間殺一個是一個,在他們全部醒來之時,徹底幹掉。”
“是。”眾人輕點頭,壓低聲音,回答。旋即,自動列成三隊,按照沐寒墨所說前往敵營帳篷。
沐寒墨與凰看著他們離去,復而才帶領著剩餘的五個人,直接從前方侵入。越來越臨近帳篷,沐寒墨的警惕性越高,凰的警惕也隨之增強。
正在他們前行之時,沐寒墨突然一抬手,制止前行“前方左側有兩個人看守,先幹掉他們。”語落,便見兩個殺人,飛速往前行。
不過一分鐘時間,便見,前行的兩個殺手;伸出手,在帳篷昏暗的燈光下,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沐寒墨與凰方才帶領剩餘的三人前行,來到兩人停住,兩人正在隱藏觀察,是否有人前來。
沐寒墨與凰對視一眼,抄起匕首與藏刀。七人一人進入一個帳篷。沐寒墨進入最近的一個帳篷,看著帳篷內的人熟睡;卻仍然不敢掉以輕心,這些都是接受訓練之人,敏感程度比平常人強的不只一心半點。
這時,沐寒墨見眼角瞟見,身側一個正在熟睡之人,突然坐了起來,反手便向他打來。
沐寒墨身手矯健的反身牽制住其人的脖子,手腕一用力,其人的脖子一偏。在只過一招的情況下,將其解決。旋即蹲下身,觀察著這裡的情況。五個人一個帳篷,適才已經解決了一個,那就還剩下四個。
沐寒墨蹲著前行,來到睡離帳篷簾口最遠之人的面前。快速捂住他的嘴與鼻息,一刀下去,統統解決。其餘之人,也不過五秒之內便解決完畢,來到簾外,進入其他帳篷的人,也陸續出來,與其相會。
繼而,互相對視一眼,沐寒墨兩臂一展,其餘六人便紛紛知曉;往其他帳篷行去。沐寒墨則隻身前往此處最大的一個帳篷,潛入之時,見睡於臥榻之上的人,依舊熟睡。
突然,床上之人,嘀咕一聲,翻了一個身。沐寒墨趕緊隱藏,將他隨即睡了過去,方才鬆了一口氣。漸漸接近此人,沐寒墨正欲下手之時,熟睡之人,忽而睜開雙眸。在漆黑的帳篷中閃閃發亮,沐寒墨絲毫不敢遲疑,死死壓住他的身體。
熟睡之人以雙臂反擊,沐寒墨險些躲過,卻讓人被他打中右肩。一顆不知名的東西,注入他的體內,沐寒墨悶聲一聲。鷹眸變得冷厲,泛著嗜血的光芒,猶如破獄而出的黑夜修羅一般。
抬手,一劃,在他還未掙脫之際;沾滿鮮血的匕首,往下滑去。對方倉皇之下,用手抓住匕首,將其緊緊握在手中。手掌卻鮮血直流,猶如一條線般,滴落在他的頸畔。
沐寒墨一個抽手,匕首也抽了出來,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一刀捅在他的心口,狠、準、快,一刀斃命。
旋即,沐寒墨抽出匕首;一股溫熱鮮紅的血液,在黑夜之中如噴泉般,噴湧。被捅之人園目大睜,不可思議的看著沐寒墨,高抬的手臂,漸漸垂落。
五十個人,在帳篷林立的大營中穿梭;不過兩個小時,這個根據地的人,便被沐寒墨帶領的五十人殺的片甲不留。靜寂夜空依舊,沒有一丁點的吵雜之聲。
回到別墅,沐寒墨未做停歇,將熟睡中的娃娃,抱了起來,直接叫上司機,返回中部。到達別墅後已臨近午時。
沐寒墨抱著娃娃好好睡了一覺。
於家此刻一片哀慼,悲涼,於老爺子一夜之間失去兒子,於家也成為別人話中的笑柄,家族建立的根據地也在一夜之間,毀於一旦。只剩下外部,零散之人,於老爺子彷彿一下子老了二十幾歲。
於老爺子是這片管轄區的中樞人物,在h市也算的是呼風喚雨。中年得子,自是寵的不得了,如今他的兒子卻死與紗帳,這一來失去了於家唯一的繼承人,二來,於家顏面盡失,雙重打擊。
於家如今正在湊辦於雲凌的喪失,由於他死時,丟盡於家的顏面;因此,不能擁有多大的排場,只能簡簡單單辦個喪禮。
這也讓於老爺子心中暗自惱恨,在h市中部,於雲凌只幫助童霧芸對付沐家,而於雲凌之死,也就與沐家脫不了干係。
於老爺子此刻坐在自家大廳的沙發上,雙手緊握扶杖柄;全身上下都在不停顫抖,這麼大年紀還能發那麼大的火氣,想來也不易。
翌日,一道勒職令一般到達沐家,此次是於老爺子親自出馬,連夜擬好勒職令;趕往中部,直入沐家,一路上因為於老爺子身後的一排排整齊列隊的軍隊,沐家無人阻攔,這種情況,更加不能暴露實力。
當於老爺子邁進沐家大廳時,沐寒墨一行人正在用餐。
於老爺子望著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