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寶貝,此小籠包,非彼小籠包。”爽朗悅耳的笑聲,顯示出他此刻是多麼的高興。
娃娃感覺到,攬在她腰際溫熱的大掌,放鬆了些力道;腰際舒服多了,緊蹙的秀眉也漸漸舒展開來,輕聲問道“老公。”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襬“為什麼此小籠包,非彼小籠包?不能吃?”嬌嫩的臉蛋上,滿是疑惑。
沐寒墨伸出鐵臂,溫熱的大拇指與食指指腹捏捏她的臉頰“寶貝,為夫說的小籠包是指這個。”說著,輕輕捏捏她的小手;霎時間,娃娃恍然大悟的點頭“哦!原來你說的是手啊!你是讓那些女囚揍馮雲汐對吧?老公,你好陰險。”話語間,纖細的手指,輕輕掐了一下他的勁腰。
“啊……寶貝,你謀殺親夫。”沐寒墨跳遠一步,大聲嚷嚷著,引來公安部來來往往的人員側目。
娃娃脫離沐寒墨的保護,便分別不了東南西北,只能憑藉聲源之地;伸出雙臂,腳步一步一步的挪。沐寒墨見此,不禁自責,立刻往前跨了一步。
娃娃摸到屬於沐寒墨的體溫,小手彎曲,一下子抓住他的衣服;往前邁出一步,卻很不小心的踩到他的腳背之上“啊……”沐寒墨大叫出聲。
“啊!墨,你沒事吧?”娃娃趕緊收回腳步,同時,不由自主的放在抓住他衣服的小手。
沐寒墨深邃的鷹眸中閃爍著笑意,俊臉上笑容燦爛,顯然對他一點事兒也沒有“寶貝,好痛。”滿含磁性的嗓音中卻充滿委屈。
娃娃頓時慌了手腳,連連退了兩步;閉上無神的雙眸垂下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