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小辰楓的身體撲了上去,壓在沐寒墨的腰上;沐寒墨故意撅起屁股,將小辰楓頂了起來,小辰楓急了,拍打著沐寒墨的肩膀“臭爹地,你想謀殺啊!媽咪救命啊!”
娃娃笑了,一個疼愛她的老公;一個她最疼愛的兒子,這樣的溫馨,讓她感覺特別幸福,又疼別滿足。
正在娃娃笑著的時候,小辰楓被沐寒墨甩了下來;摔在大床上,年年隨即也撲了上去“嗚嗚……”嗚咽聲,讓沐寒墨慾求不滿的怒氣,爆發至最高點“畜生,滾!”
手臂一揮,使勁力氣;便將年年摔下了床,‘砰’一聲悶響,年年痛苦的嗚咽聲傳來,小辰楓怒視著瞪了沐寒墨一眼,滑下床,見年年躺在地板上嗚咽著,心疼的不得了。
“我的小年年,你怎麼了?那裡摔疼了?”小辰楓趴在年年的背上嗚咽著哭著,胖嘟嘟的小手,也撫摸著年年毛茸茸黝黑的大腦袋。
年年伸出舌頭,舔著小辰楓臉上的淚水;毛毛隨即也跳了下來,在年年的背上拱了幾下,年年也用腦袋,在毛毛的腦袋上蹭了蹭。
娃娃怒嗔沐寒墨一眼“年年不過是想跟你玩而已,你那麼大怒氣幹嘛?年年才一歲;你以為它是人啊?”拍了沐寒墨的肩膀一下,撐起身子,卻拉扯到了傷口。
身體無力的軟到下去,沐寒墨即使接住,才為讓她身後的傷口受到撞擊與刺激“寶寶,年年沒事吧?”娃娃聽著創下那道哭聲,心頭一陣陣的扯痛。
年年扭頭在小辰楓的臉上蹭了蹭,小辰楓揚起笑臉;揉揉年年黝黑的毛髮“媽咪,年年沒事。”他根本就沒哭,只想陷害那個臭老頭而已。
娃娃鬆了一口氣,見沐寒墨委屈的俊臉;心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寶寶到床上來,媽咪抱抱你。”小辰楓聽話的爬上床,趴在娃娃身邊“媽咪。”在娃娃的臉上親了一下。
沐寒墨的俊臉頓時黑了,怒視著沐辰楓;而背上突入起來的重量,讓沐寒墨臉色黑成鍋底“畜生,還來。”
小辰楓猛然跳了起來“毛毛,快跑,快跑;爹地要殺了你吃狗肉了。”小辰楓揮著小短臂,示意毛毛和年年快走。
毛毛果然聽話的從沐寒墨背上滑了下來,年年跑到房門前;用大腦袋拱了拱,房門鬆動了幾下,卻沒有像進來時那般容易開啟。
毛毛也隨即跑到了年年面前,沐寒墨滑下床;提著拖鞋砸向兩隻身材龐大的藏獒,年年及時將毛毛推開,那隻在了拖鞋便砸它的腦門之上,狗狗吃痛的叫著。
沐寒墨還不解氣,擰起拖鞋,又朝著它們丟了過去;這一次年年和毛毛反應快,閃躲過去,沐寒墨提著拖鞋,滿屋的追著年年和毛毛跑“兩隻畜生,看你們還敢不敢進老子的房間;今天老子打死你們,吃狗肉。”腦中突然想起小辰楓的話,順口也說了出來。
年年和毛毛一邊跑,一遍嗚咽的叫著;跟著房間這個圈子繞,沐寒墨追,娃娃和小辰楓開心的笑,將整個房間充滿歡聲笑語。
直到沐寒墨跑累了,滿身臭汗;方才停了下來,那雙怒目而視的鷹眸,依然不放過年年和毛毛。
年年和毛毛,一隻趴在地板上喘著粗氣,一隻立於身側;長著大嘴,喘著粗氣,兩字藏獒很是愉快,小辰楓也倒在大床之上咯咯笑著“臭爹地,壞蛋爹地;連毛毛和年年都抓不到,笨死了。”
沐寒墨冷冽的目光射向小辰楓,小辰楓非但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乾脆,媽咪和臭爹地離婚;以後寶寶照顧你,好不好?”
“臭小子,你欠揍;居然慫恿你媽咪跟老子離婚。”提著拖鞋,喘著氣,朝著小辰楓衝去;混小子,居然這麼明顯的離間、挑撥他們的夫妻感情,該死。
小辰楓連忙窩進被窩裡“媽咪,爹地要謀殺親子啊!”小手抱著娃娃的手臂,笑呵呵的說著;沒有絲毫的怕俱。
娃娃咧嘴一笑,嬰兒肥的臉蛋兒之上;紅潤而誘人,嬌柔清脆的嗓音脫口而出“離婚也好啊!以後跟寶寶一起生活,自由自在的。”此話一出,沐寒墨如遭雷劈。
本以為娃娃不會答應,沒想到娃娃這般輕易就答應了;丟掉手中的拖鞋,上床,將小辰楓擰了出來,將他丟到門外。
“帶著你的畜生一起滾。”年年和毛毛見自己的主人被丟了出去,連忙在門關上之前;飛速跑了出去。
小辰楓一手臂抱一個藏獒的脖子,笑嘻嘻的說著“年年、毛毛,很少見到爹地這般生氣吧?嘿嘿,我知道媽咪是爹地生氣的來源了,以後我們慢慢氣爹地,哇哈哈……”
沐寒墨走向大床的腳步停住了,門外那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