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警報,別說我沒給你提個醒兒。”
言罷,便不再看赫拉拉寧默,轉身離開房間。
赫拉拉寧默那雙幽深的雙眸,目送皓哥離去;微微嘆息一聲,坐在大床之上,沉寂的開始思索起來。
如今童雲峰已經被毒蛇咬死,這裡是什麼地方;他也不知曉,此處為何地,按照方才走出去的男子所說,應該還有另外一人。
可這人又是誰?他赫拉拉寧默也有被人擺一道的時候,而很顯然這人不是沐寒墨的人;沐寒墨做事的風格不似如此。
不安的搖搖頭,將腦中的思緒甩去;腦海重新恢復清明,緩慢滑下床,這時,一名男子推門而入,手上端著一個托盤。
托盤內放著幾樣熟食與一碗米飯,男子面無表情的將食物送到桌上放下之後;看也未看赫拉拉寧默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赫拉拉寧默看著桌上的食物,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沒想到我一個階下囚,還有肉和米飯可以吃。”手撫上已經飢腸轆轆的肚子,黯然一笑,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拿起筷子,緩慢而優雅的吃了起來。
而一間昏暗的房間內,皓哥與四名得力下屬坐在大螢幕前;雙眸緊緊頂和螢幕會上赫拉拉寧默好似絲毫不受影響一般,悠閒而優雅的用餐。
“我很欣賞他的淡然與泰然處之,若他不是老大的敵人;我倒是很樂意與他交朋友,可惜啊!”皓哥微微嘆息一聲,站起身,左側第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說道“看好他,別讓他有機可乘,走出房間。”
“皓哥,放心;我一定會將他看住。”信誓旦旦的話語一出,皓哥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另外三人走出昏暗的房間,向另一個住處走去。
當他們走到房間內時,便見王東韌坐在他所在的房間餐桌上;緩慢的吃著那些飯菜,猶如嚼蠟。
這一舉動與行為,倒是讓皓哥心中產生了趣意“王大總裁,在下很好奇;你怎麼得罪我們老大,居然要用最嚴厲的折磨方式來折磨你。”皓哥走到王東韌旁邊的未回上坐下。
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王東韌,好似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般。
王東韌俎嚼著嘴裡的飯菜,抬起頭瞟了他一眼;相當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我也很像知曉你們老大是誰,為何話我來,不如,你將我放了;告訴你們老大是誰,也許我還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哈哈……王總裁似乎弄錯的某些事,即使你不告訴在下;時間一到,在下也是會知道的。”皓哥笑的眼淚的飈出來了,不想這王東韌這般幼稚,以這樣的藉口來叫他放人;當他三歲小娃娃。
“既然日次,你又何必來問我。”王東韌臉色不佳的說道,言罷,便重新拿起碗筷,繼續與那桌上簡單的兩菜一湯奮鬥起來。
皓哥倒是不甚在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明白了王東韌話中的另外一層含義,含笑說道“王總裁可能也不會到,你自己得罪了那一路的黑道勢力;所以才這般說吧!”
王東韌哼也不哼一聲,繼續垂首奮鬥;將那些兩菜一湯當做了假想敵。
皓哥見王東韌又開始裝傻充愣,不想理他的模樣;心中一陣不爽,臉上卻依然面不改色“我也不能將老大是何人告訴你,同時,我想你也不會說;那麼,你好好享受這幾天的悠閒生活吧!”
他能看上的人少之又少,好不容易看上兩人;而這兩人都老大要求抓住等他處理之人,讓他心中即使有惻隱之心,也不能背叛老大。
何況,這兩位絲毫未將他放在眼裡,他救他們也是白救。
翌日清晨,沐寒墨便帶著娃娃與小辰楓來到西一路分部,此刻,皓哥仍然在沉睡之中;被他的三名得力手下搖醒“皓哥,皓哥醒醒;老大來了,點明要見你。”
皓哥猛然翻身坐起來,胡亂的搖搖頭;其中一名男子從衣櫃之中為他拿出一套衣衫遞給他,皓哥伸手接過,腦子卻仍然有些遲緩。
坐了好一會兒,才猛然起身,快速著衣“老大現在倒哪兒了?”一邊問一邊穿。
“在大廳,皓哥您快點去吧!屬下見老大的臉色不怎麼好。”那位為他拿衣服的男子,木然的說著;皓哥點點頭,胡亂的梳理了一下煩死,洗了一把臉,便走了出去。
繞過三條走廊,再拐了兩個彎兒;來到大廳,見沐寒墨坐在上位右側,而左側坐著一名瘦巴巴的婦女,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小嬰兒。
“老大,您怎麼這麼快就來了?”皓哥好似未看到娃娃一般,只給沐寒墨打招呼;沐寒墨不悅的緊蹙劍眉,嘴角噙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