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陸小鳳伸出兩根手指像夾蒼蠅般一夾,暗器就已到了他手指間。
然後她又聽見陸小鳳的冷笑:“果然又是棺材店的老把戲,玩的還是那幾樣破銅爛鐵。”
宮萍不維,所以立刻問:“你知道暗算我的是誰?”
“大概知道一點。”
“是不是暗算趙瞎子的那兩個人。”
“大概是的。”
“你一直在追查他們的下落,既然他們這次又出現了,你為什麼不追出去?”
宮萍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合理,無論誰對這一點都會覺得很奇怪。
陸小鳳也應該有很好的理由回答,奇怪的是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反正我就算追出去也來不及了。”
這句話也可以算是一句很好的回答,但卻決不像是從陸小鳳嘴裡說出來的。
陸小鳳決不是這樣的人。
明明知道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偏偏在去做,這種事他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這一次是什麼原因阻止了他?
宮萍沒有再去追究這一點,忽然張大了眼睛,吃吃的說:“你……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她當然已經看清陸小鳳手上拿的是什麼,一個女人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腰帶。
陸小鳳卻好像忽然變成一個笨蛋,居然還要解釋:“這是—條綢布帶子,是剛剛系在你身上的。”
宮萍好像也忽然變成了一個笨蛋,居然好像還沒有想通剛才飛卷暗器的那件奇形軟兵刃就是這條腰帶,所以一張臉已經變得飛紅。
陸小鳳的臉居然也好像有點紅起來。
不管怎麼樣,這條腰帶總是他剛剛從她身上解下來的。
不管是為了什麼緣故,這件事畢竟還是發生了,這時候他們兩個人的心裡是什麼滋味。
想不到宮萍卻又偏偏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因為她忽然發現屋子裡忽然少了一個人。
“宮主呢?”
“她好像已經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剛才。”
“剛才是什麼時候?”
“剛才就是……”陸小鳳看看手裡的腰帶:“就是那個時候。”
這個回答彷彿含糊,卻很明確一那個時候就是腰帶被解下的時候,也就是富萍的生死存亡已經在一瞬間的時候。
“你看見她走的?”宮萍又問。“嗯。”
“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走?”
陸小鳳苦笑:“你怎麼會問我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