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手臂,赤裸著上身讓他很恐懼。也許是他受詛咒的身體影響了許廷章,勾引了他,他現在就不是正常的舉止,剛剛見到他的神態有點癲瘋了,不能再刺激他。
“好了好了,來,大哥,我陪你一起看。我可是精心挑選的片子,這個可不能讓別人看見了。”許廷章把窗簾拉上了,室內瞬間陰暗了許多,他且走且說,很快地又回到了沙發,坐在陸建輝的身邊,興高采烈地望著電視,握住了拳頭放在嘴邊吹氣。這是他有所期待時的小動作。
碟片開始播放了,開頭是深藍色的螢幕,有一個標誌。陸建輝儘可能離的遠點,他的臉色異常蒼白,一點也不想看片子,就小心翼翼地說:“許先生,謝謝你,我去房裡拿件衣服。”許廷章不容反駁地將他扯到了身邊,說:“不用,脫了好,最好全脫光。”同時按住了陸建輝的大腿,不讓他動,焦點片刻也沒離開過電視,嘀咕著:“搞什麼,怎麼還沒說完,操,掰開腿直接操不就完了。”真是廢話太多了,他要是來操大舅子,肯定要先幹了他的洞再說,就是小奶頭都先不動他的。許廷章身邊從不缺床伴,也從不需要追求,現在他第一次幻想對人求偶,方式極度原始,就打算什麼都別說,先把Rou棒插到對方的小洞裡去,他就是不願意也不行了,之後就只能乖乖被操。
造孽18(妹婿x大舅子 美強 雙性生子)
18
厚重的簾布阻擋了光明,幽暗的客廳裡,電視機投灑下的光線分外的明亮。陸建輝不小心捕捉到了幾句話,他在那兒如坐針氈,完全沒看電視在放映的內容,幾次都在偷偷地推開許廷章的手,豈知這手非但不肯拿開,還在他大腿上輕撫,漸漸就溜到了他大腿內側去,“許、許先生……”他忐忑不安地說,在沙發裡動了動身子,忍不住握緊了在大腿亂摸的手,“你不是說不會對我做什麼嗎?”聞問,許廷章側目斜視著他,眼角隱帶著責備的意味,清了清嗓子,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大哥,我想教你怎麼Zuo愛。”他太道貌岸然,仿似不知道自己的手還在人的大腿上肆意遊弋,指甲撓著牛仔褲。
陸建輝初始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卻撞見了電視裡的人在脫衣解帶,他的心往下一沈,勉為其難地笑了笑:“不用,真的,我不想學這個。”說著,他音調內顯著一絲哀求,雙目都沾了點兒溼潤,然而許廷章的手掌依然我行我素地滑入了他的腿間,一點點地往上走,眼見就要摸到胯下了,逼得他大叫道:“夠了!你別欺人太甚了!”猛地甩開了許廷章的手,蹦起身就想要走開,他朝著敞開的房門衝去。他向上天祈禱,他唯一的機會了。
陽臺上懸掛著一個沙包袋,長時間的毆打令它傷橫累累,兇手堅持不肯換掉它,因為每處破舊都是他的成績。那副拳擊手套也已經很舊了。許廷章在拳擊方面有很深的功力,獵物想從他眼下逃脫是不可能的,他的神色轉瞬凌厲,突然極具爆發力地衝上前,陸建輝又一次被他抓住扔進了沙發裡。
這次他還用手扣住了陸建輝的脖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大舅子,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我讓你老老實實待著,懂麼?你是真的欠操了嗎?”許廷章只需在手指上使勁,就能扭斷陸建輝不算纖細的脖子,不過他說完威脅的言語,又如同換了新的面具,心平氣和地笑了出來,做出完全不合理的解釋:“大哥,你真是很調皮呀,我感謝你平日的照顧,想教你怎麼Zuo愛,你就不肯好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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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順從的話也許會被姦殺的吧。陸建輝仰面睡在沙發上,心驚膽戰地看住許廷章,這人在對他淺笑,那股恐怖的威懾力依然絲毫沒減少。“我學,我學好嗎?”他吞了吞口水,再也不敢嘗試著激怒這頭野獸了。他絕望地忖想著,恐怕逃不過這劫了,他又做不到對許廷章以死相拼,對這個人狠不了心,那麼只能盡其能地減少傷害。
陸建輝的順服,極大地取悅了許廷章的心懷,他轉眸對電視一瞥,見到了鏡頭放大的男性器官,緊緊攢起了眉頭,“別人的子孫根可真是噁心呀,那個破雞芭玩意兒,讓我見了都想吐。”他厭惡地說道,受不了地把電視關了,重新把視線放到了陸建輝的身軀,掠過他精壯的胸脯,注視著他的俊臉,想象著他赤身裸體後的美景,唇際勾起了小小的弧度,“不過你的不會,我們不看碟了,不學他們,我一點點來教你。”言罷,他除掉了自己的領帶和襯衫,暴露了和俊秀相貌迥異的軀體,膚色白皙,每處肌理都充盈著力和美,如同精雕細琢的陶瓷雕像。
失去了螢幕的影像,光線頃刻更暗了,雖然不會影響視覺,但平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