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適應和許廷章的對話了,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他慢吞吞解釋道:“不能讓小竟餓著肚子等你。”許廷章搶過他的話,道:“那你可以煮兩次!”陸建輝是個實誠人,想什麼就說什麼,實話應道:“我怕忙不過來,而且為你單獨再煮一桌,太浪費了。”
真是好會持家的人,許廷章被他氣到了,怒衝衝就說:“你怎麼就不能對我好點!”陸建輝被他的質問驚到了,頗為發愁地說:“因為是真的浪費……所以,你還是早點回來比較好。”他說才完,又聽見嘎吱嘎吱的磨牙聲,忍不住就問:“你在磨牙?”許廷章怒喊一聲:“關你什麼事!不許問!”喊完像是認識到自己態度是太差了,他頓了頓,又降下了音量,說:“……我沒磨牙啊,我在咬筆蓋。”
一般人肯定是吃不消許廷章的性子的,好在陸建輝遲鈍過人,他沒覺得傷心,就低低地囑咐道:“哦。你別咬,那不衛生。”許廷章粗聲道:“知道了。”也還真就不咬了,拿著筆在紙上亂戳,不高興地問:“那有沒有燒酒雞?”順著陸建輝的引導,因為對方那種潛藏的溫柔,他不自知地將性格中孩子氣的成分展現了出來,這是從未有過的。陸建輝的嘴角挑起了淺笑,說:“嗯,有。”
兩人這通電話約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