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小說:造孽秦子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沒多久,許廷章拿著串鑰匙,換了鞋出門,也沒有和他們交代。陸建輝佇立在水池前發怔,過了頗長的時間,他才平定了心緒,雙手沾溼了冷水來摸摸臉頰,待到熱度消去了,方才切了一盤水果,端出去客廳了。他們甥舅兩人的行止日漸和父子相同,許竟躺在了陸建輝的大腿,小臉蹭著他的肚子,仰望著他:“舅舅,我們請保姆麼?”

陸建輝屈伸著雙腿,左手順著許竟的頭髮,右手給他餵了小塊蘋果,慈愛地笑了,“為什麼要請保姆?舅舅照顧得你不好嗎?”許竟嚼著蘋果,才把它吞下喉,就微帶著心疼和失落地說:“可是舅舅太累了。”他不想再和外人生活,過去那種日子一點也不想要了,但如果是對比舅舅那麼勞累的工作,那他還是可以忍受外人的。許竟內心對自己強化這個決定,為了舅舅,絕對沒問題。

許竟慷慨就義的想法,陸建輝都有數在心,他撫著小外甥的額頭,對他的憐惜滿到溢了一地,嘴邊揚起的弧度更加柔和了:“你太小看舅舅了,舅舅在家裡的時候,砍柴耕地,挑擔燒水的,你都還記得吧?你覺得洗幾件衣服,做幾頓飯,能比那個累嗎?”許竟撅著小嘴:“那你一個下午都沒起床?我都要哭了,門又打不開,我就要他去報警,不然我就要自己報,他不肯,硬說是你累了,還說我是調皮,老纏著你,害你累成這樣。”他說道,用不高興的口氣掩飾著恐慌。

沒想到許廷章說過那樣的話,他明明是因為床事起不來的,那人竟然去推在許竟頭上了,他一個小孩子能不害怕嗎?陸建輝有種要和禍首大吵一架的慾望,他按捺下了氣性,告誡自己不能再孩子面前罵他父親。隔了少時,他把許竟抱在胸前,親了親他的鼻子,安詳地說:“你爸什麼都不懂,他這人少根筋的,也是誤會了,咱們不要信他說的話。舅舅不累,只是舅舅昨晚在偷玩遊戲,和你上次一樣,整個晚上都沒睡覺,早上才會起不來。”

“是麼?舅舅也會這樣嗎?”許竟似信非信地問,他歪著腦袋,回憶著上次。也確實是,他一晚上沒睡,第二天也是得睡到中午。“舅舅,你這樣不乖的!”他板起臉教訓道,模仿著陸建輝的語調,“不按時睡覺的話,身體就會變差,變差了就容易生病的……你啊你啊,真是讓人擔心。”說著搖搖頭,嘆氣,學得還有模有樣的。陸建輝忍俊不住,按住了他的黑髮使勁亂揉,笑罵道:“臭小子,想教訓舅舅你還太早了。”許竟頭靠在他的肩膀,摟著他的脖子,快樂之情溢於言表,笑臉中充盈著屬於孩童的天真,“舅舅,謝謝你。”

陸建輝凝視著他,輕笑著,話不多,了了二字,卻盈滿了對他的撫愛:“……傻瓜。”

許竟晚上都是九點半上床的,這是家裡的硬性規定。他一般都會遵守,半夜很少起床。陸建輝在床上睜著眼睛,將近十二點時,他終究還是從單人床裡下來,套上了拖鞋,鼓足勇氣來到許廷章的門口,指背輕叩門扉:“許先生?”稍候片刻,房內傳出許廷章優雅清越的話音:“進來吧。”他開了門,真實的希望是調頭就走,然則兩條腿不聽使喚,帶著他走了進去,置身在了曖昧的昏黃|色燈光下。

似是等久了,許廷章靠在床頭邊上坐地,這張床早間陸建輝已重新鋪過了,他的腰部以下都蓋著被單,腿上放著幾個拆開的紙盒,手上拿著一管藥膏。陸建輝沒有多費心思去猜測,他的表情僵硬得猶如覆著面具,關上門反鎖,跟著就走到床邊自己脫光了衣服,一語不發地掀起被子躺進去。他直挺挺地繃著,好像等人宰殺的魚。

許廷章不覺好笑,他拿起藥膏晃了晃,說:“你才破瓜的雛兒,你真當我那麼禽獸啊?這是藥膏,我找你過來上藥的。”好是體貼的人,陸建輝是半分都不信的,他轉開臉,死心而絕望地閉上雙眼,略微敞著大腿,道:“隨你,你愛怎樣都隨你。”

“真是的,好不識人心的家夥,我這不是想給你上藥麼?”許廷章抱怨道,他開啟了一支藥膏,慢慢爬到了陸建輝的上方,抬起腰部,用一隻手把透明的藥膏擠在了胯下的蔭莖上,隨意地抹了一抹,而後就俯身抵到了陸建輝的腿間,拿Gui頭摩挲著他腫脹的肉|穴,“這樣上藥最方便了,用手指都沒這麼好,我操進去的時候,就能把你的小騷|穴都抹上藥了。”他低柔地解釋道,雙臂撐在了陸建輝左右,身體擠在他的腿中央往前一蹭一蹭的,清涼的藥膏捱上了陸建輝的雌|穴,陸建輝禁不住地顫抖了幾下,浮腫|穴唇上本是纏著說不上的酸澀感,悶熱悶熱的,他走路時總想要夾腿,現在被藥膏在嫩肉抹了過去,那股冰涼的黏膩的觸覺剛覆上他的蜜洞,他就叫了出來,小|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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