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點點,你又看不上。”許廷章的腿從桌上放下了,他的笑意益加清淺了,一雙 眸子閃著瀲灩的水色光芒,容色間悠閒自在,而聲音中卻埋藏著一種威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勉強你,不過 嘛,你今天弄得我特別不高興,我看你今晚怎麼把我哄好了。”說完,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在陸建輝的肩膀上鼓 勵性地拍了幾拍,輕輕甩動了背後的直順長髮,穿上拖鞋就進了書房,眼尾都沒再掃過陸建輝。
許廷章頎長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後,陸建輝用手掩面,半晌,他沮喪的話語從手掌後傳了出來:“我什麼都讓你 剝奪乾淨了,還要拿什麼去哄你,哎… …”他已是一無所有了,任何東西都被貼上了許廷章的標籤,包括他才掙的勞務費也要被沒收。他的一手一腳都被 許廷章給捆死了,別說逃了,就是爬都爬不動。許廷章這次是真動怒了,之所以沒有再發作,是在等待著以別的方 式獲得補償,他相信有人不會讓他失望。
在九點半過,許廷章進去主臥的附帶浴室泡澡時,陸建輝也給了許竟餵了牛奶,這個孩子睡沈了過去,他叫了 幾次都沒醒,索性也就由著他去了,只給他換下了衣服,用毛巾簡單擦拭了手腳。從許竟房中退出來,他又在客廳 打點了十幾分鍾,收拾廚房妥當了,方才拖著遲疑的腳步 進到了主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