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心安,絕不會做狼狽逃竄的縮頭烏龜。
所以這件事,我們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這也是對寧曦和寧辰的一個交待!”
聽了陳心安的話,寧兮若也點點頭。
她對陳心安問道:“老公,你說這件事是不是費家做的?
他為什麼要殺死四叔?
這樣對他們沒有好處啊!”
費兵那幾個傢伙現在還被東山警方控制著。
如果這事是費家做的,豈不是自找麻煩?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費家的人乾的。我問你,如果粱茅公司出了事,誰獲益最大?或者說,誰最開心?”
寧兮若愣了一下,想了一會,瞪大眼睛說道:“陸家?可是他們已經……”
陳心安冷笑著說道:“你想說他們已經撤出了東山?
而且這段時間,他們已經非常老實了。
好像不敢找我們的麻煩了是吧?
像是已經被我們打敗了,退出了跟我們的競爭?
媳婦兒,你忽略了陸子夫的野心!
也看低了陸家在京都的影響力!
別忘了,爺爺的那些原液,最後可是全都落在了陸家人的手中!
陸家本來根植東山,卻能在短時間內站穩京都,躋身豪門。
這麼容易被打敗,那就奇怪了!”
寧兮若咬著嘴唇,思索著陳心安的話。
的確,她真的像陳心安剛才所說的,以為陸家已經不足為懼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一切的最初開始,就是因為陸家想要霸佔粱茅公司。
後面陸家撤出東山,並不代表著,他們也放棄了粱茅公司。
撤出去也能重新進來,失去的,也同樣能夠拿的回來。
只要粱茅一倒,陸家完全可以重新佔據東山市場。
寧兮若臉色一變,對陳心安說道:“老公,如果這一切真的是陸家在背後搞鬼的話,這陸子夫的心機也太沉了!
咱們來到京都之後,陸家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們直接起過什麼衝突。
反倒是那些比他們實力還要強大的世家,好像都跟我們有過或敵或友的接觸!
如果這些都是陸家故意為之,從中挑撥的話,咱們對陸家,可要重新估計,好好應對了!”
陳心安笑了。
寧兮若愣了一下,紅著臉問道:“怎麼老公,我說錯了嗎?”
陳心安抱住她,用力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沒有,說的很對。
我只是開心,我媳婦兒終於變成一個合格的企業領導者了。
考慮事情,比以前要成熟的多了!”
寧兮若臉一紅,抱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了陳心安的胸口,悠悠說道:
“因為我找了一個好老公啊!
這麼用心的教我,如果我還一直只會哭鼻子的話,就會越來越配不上你了!
我不想有那一天,讓你覺得,娶了我這樣的老婆,一無是處,只會拖你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