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政客的利用工具。
否則就算你真的進了京,我都會要你付出代價!
公司那邊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也不需要管。
但是別為了表忠心,給我使絆子!
我自己處理,你什麼都不要做吧!”
其實在查到天地酒業的血鑽,用的底酒就是粱茅原液的時候,陳心安開始懷疑了。
真相併不難查。
畢竟粱茅原液只送不賣。
能夠拿到原液的,都是跟陳心安關係很近的人。
雷鳴的那些小兄弟,他們家長都擁有陳心安親手送出的粱茅原液。
但是數量並不多,所以根本無法造成對天地酒業的定期供應。
唯一能滿足這個條件的,只有徐華強。
他幾乎每個月都會要一瓶。
陳心安也從來都不吝嗇,有求必應。
即便是知道了他很可能把酒送到了京都,陳心安都沒有拒絕過。
因為他相信徐華強,不可能把這些原液送給陸家,做高仿整垮粱茅公司。
爺爺的格局沒有這麼小,也用不著聯合外人坑自己的孫子。
那這些東西,送到京都的目的只有一個,打通關係。
貴重卻又不是真金白銀,是送那些頂尖人物的最佳禮品。
只是恐怕連徐華強自己也沒有想到,上面有人根本不稀罕這玩意,隨手送了人。
最後落到陸家手中,就不知道那位大佬,到底是陸家的後臺,還是跟陸家有聯絡的人。
或者是莫家,或者是霍家,也可能是別的人。
這裡面的水很深,陳心安也懶得去理會。
只要能對爺爺有幫助,他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他主動幫忙是一回事,莫名其妙被犧牲被消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爺爺又怎麼了?
是海東大領導又怎麼了?
他陳心安的親人朋友,不是任何人爬山登頂的臺階。
你敢踩,就算是特麼天王老子,都敢把你揪下來!
老子不做你登天的工具!
別看之前把徐華強罵的很兇,可是見到陳心安用這樣的口氣對老伴講話,池睿也有點慌了,趕緊對陳心安說道:
“心安,你爺爺不是那個意思!
我跟他在一起幾十年了,他的性格脾氣我是瞭解的。
他不是那種為了仕途不擇手段的人!
你剛才說的這件事,他也一直被蒙在骨子裡……”
“好了,不用解釋了!”徐華強神色平靜的打斷了池睿的話,對陳心安說道:
“你說的我聽到了,也記住了!
就這樣吧,掛了。
有些話,我想跟你奶奶聊聊!”
陳心安點點頭,結束通話了影片連線。
寧兮若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老公,你有點太過了!
如果不是爺爺,咱們公司沒有那麼順利達到今天這個地步!
爺爺不會做傷害我們的事的!”
陳心安呵呵一笑,看著她說道:
“就算我知道他不會那麼做,可是有些話我得點透了!
他那個領域的麻煩,比咱們這邊還要腥風血雨。
我得讓他明白我的底線在哪裡。
這對他對我們,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