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的人都已經被打倒,即便聽到命令強撐著站起來,也沒有多少力氣追擊敵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幫人把兩個司機帶走。
陳心安雖然很猛,但是身邊圍了很多黑衣人,把他硬生生拖在原地無法救援。
就這樣,對方帶著兩名司機迅速離開,一眨眼救消失不見了。
“特麼的!”金恩載咬牙切齒,對相元哥一幫人大罵道:“你們這群飯桶!”
眾人一個個氣喘吁吁,只敢低著頭,一聲不吭。
陳心安淡淡說道:“算了,大家都盡力了!你注意情緒,別太激動!”
看到剛才陳心安那生猛的出手,金恩載更不敢得罪他了。
本來人家就是局外人,應該袖手旁觀的,剛才出手,那純屬幫忙,哪裡還敢罵人家不盡力?
金恩載點點頭,對相元哥說道:“馬上給我查,是哪個社團把人劫了?
能和解就和解,如果不能的話,就召集人手,把對方老窩給我端了!”
“是!”相元哥立正站好,低下頭應道。
金恩載扭過頭對陳心安說道:“延俊先生,咱們……”
“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陳心安對金恩載說道:“記住咱們之間的約定,這兩天我會給你打電話。
金老大,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我要對付的,也是星海集團文家!”
金恩載眼睛一亮,驚喜的看著陳心安說道:“那這樣的話,我金刀社原為延俊先生肝腦塗地!”
陳心安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希望金老大能說到做到!順道捎我去公路,我自己打車回去!”
“哪裡用這麼麻煩!”金恩載一揮手,對手下喊道:“把雷馬鑰匙給我!”
一名小弟遞過來一把車鑰匙。
金恩載對陳心安說道:“剛才跟在咱們後面那輛雷馬車,如果延俊先生不嫌棄的話就開走。
想開多久開多久,抽屜裡有油卡,不用延俊先生掏腰包加油的。
不想開了就停在禾木酒店停車場,鑰匙放在前臺就行。
到時候我的人會去取回來的。”
陳心安一聽,也沒客氣,接過車鑰匙對金恩載說道:“那就謝謝金老大了,咱們電話聯絡。”
開著車,陳心安離開了藍倉碼頭,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按照公孫飛揚曾經教過的方法,利用手機將車內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邊,沒有發現監控裝置和跟蹤裝置,這才放心上車,繼續前行。
其實也不奇怪,金恩載不過是個黑色社團的老大,沒有什麼偵察與反偵察意識,不會在車上安裝這些東西的。
只是心情卻沒有絲毫輕鬆,老肖,你到底想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