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茂昌氣呼呼的說道:“對,就是一群狐假虎威的狗腿子!
聖師罵我,那是我尊敬他,讓他罵!
這些狗腿子憑什麼打我?
仗著聖師跟他們撐腰不把我放在眼裡!
老子是證監會的會長!
他們算什麼東西?”
金恩載看著丁茂昌問道:“丁會長,聖師為什麼這樣對你?”
“他……”丁茂昌氣呼呼的剛想要說出來,可看了一眼金恩載,又看了看陳心安,舔了舔嘴唇,神情惶恐的搖頭說道:
“沒、沒什麼!是我做錯了事,怨不得別人!”
陳心安微微一笑,對羅小滿說道:“阿滿,開車在銘畿道轉一圈,我和丁會長一見如故,多聊一會!”
“別!陳先生,你別害我啊!咱倆無冤無仇的……”丁茂昌苦著臉,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坐在陳心安和金恩載的車上在銘畿道逛一圈,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聖師就會知道了。
原本就對他不滿,這下更是有了藉口,估計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陳心安笑著對丁茂昌說道:“丁會長,你想永遠生活在聖師的陰影之下嗎?
還是覺得,以丁會長在東潮的身份地位,就不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被一群狐假虎威的狗腿子不當人看很光榮?”
最後這句話刺激到了丁茂昌,他的臉色漲紅,面目也變得猙獰。
可是一想到要背叛的是在東潮受萬人敬仰的聖師,他就嚇得一哆嗦,把頭低了下去。
陳心安知道他害怕什麼,也不強逼,微笑著說道:“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關心一下丁會長。
到底受了什麼委屈,跟別人不能說,在我面前,丁會長完全可以不用有任何的忌憚,想怎麼發洩就怎麼發洩!”
金恩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雪茄,遞給了丁茂昌一支,幫他剪掉雪茄頭,然後替他點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濃煙,丁茂昌沉聲說道:
“聖師讓我做空一批績優股,然後進行大批抄底。透過一系列暗箱炒作,想要斂取近千億資金!
我沒同意,因為漏洞太大,我很容易被查出來,到時候我是要進大牢的!
可他說有辦法讓我只進去兩年就能出來,然後給我一大筆錢讓我安心過晚年。
我不相信他說的,現在我擁有的這一切,花了多少心血他根本不知道!
卻因為他自己想要彌補這些年的生意虧空,讓我來承擔後果,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