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腦補,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吳金榮搖搖頭說道:“瓦齊邦也曾經想讓巴昆跟他們去普濟,可是巴昆卻說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邦哈猜,所以只是把家人託付給了瓦齊邦。”
陳心安心中黯然,輕嘆一聲。
雖然跟巴昆是不打不相識,可是對於這個泰瀾地頭蛇,陳心安其實並沒有多少惡感。
再加上他後來變成了瓦齊邦的教頭,對瓦齊邦的崛起也給了很大的幫助,陳心安就更不把他當成敵人了。
現在聽到他竟然死的那麼慘,心中也是一陣唏噓。
李起在一旁對吳金榮問道:“那你是怎麼拿到這個戒指的?”
吳金榮看著手中的戒指,苦笑著說道:“當初跟邦哈猜鬧的勢同水火,但是跟巴昆卻是不錯的朋友。
我跟阮文泰是發小,自然也不會被綠裝針對。
有天晚上我跟巴昆喝酒,我勸他投了阮家派系,可他拒絕了。
泰瀾有外姓和土姓兩種,所為外姓就是阮和吳還有很多跟華夏姓氏有點聯絡的這些。
而邦哈猜和巴昆,都是土姓人。
當權和在野就是外姓和土姓的爭鬥結果。
巴昆不肯聽我勸說,但是他拿我當朋友。
就在跟邦哈猜逃亡的前一晚,巴昆找到我。
他說以後兩邊真打起來,我這種純粹的生意人不要去摻和。
如果來華夏,就去找一個叫陳心安的人。
他不知道我曾經見過陳先生一面,還擔心我找不到你,所以給了我這個信物,上面有巴昆的名字。”
陳心安翻了個白眼,這才見到了戒指上果然有鐫刻的文字。
可特麼這是泰瀾文,我能看懂個der啊!
李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金榮說道:“可是你來到華夏之後,並沒有找我老大,反而直接開了一家夜店。
而且還收留了密謀對付我老大的人,很難讓人不懷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謊言啊!”
陳心安點點頭,阿起的思維越來越成熟了。
吳金榮苦笑著說道:“我還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麻煩陳先生沒有必要吧?
至於阮文泰……在得知他要來京都,而且還要在這裡強勢投資,更是把目標放在了陳先生的身上!
從那時起,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為什麼?”李起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吳金榮苦笑著說道:“因為我知道阮文泰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陳先生也不是會屈服於別人的人,所以你們兩個如果相遇,肯定會是一番龍爭虎鬥!
我夾在中間純粹是死路一條,那不如趕緊抽身,兩不相幫!
陳先生,我提醒一句,阮文泰不會輕易放棄的。
打仗是要靠錢的,他這樣做,就是要為阮家收斂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