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心安就是懷疑,那趟航班有問題。
聽到黃鶴祥的話,他皺眉問道:“你們那趟航班是從關北過來的?”
“是啊,雪城!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黃鶴祥對陳心安說了一句,想要推門進去,卻被陳心安給拉住了胳膊。
陳心安歪著頭看著他問道:“你來的時候,雪城的醫院是什麼情況?發燒的人多不多?”
“你這話問的!”黃鶴祥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醫生,我關心這個幹什麼?行了,你讓我進去看看小瑜!”
陳心安依然拉著他,皺眉問道:“既然這樣,你想想,你那趟航班上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比如說人,或者是事情?”
“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陳心安你煩不煩?小瑜都打上吊針了,我得進去看看情況!”黃鶴祥一臉的不耐煩。
陳心安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黃鶴祥,人家打什麼針都跟你沒關係,知道不?
人家是烈士遺孀,你怎麼個意思?想幹什麼?”
黃鶴祥一張臉漲紅的像是貼了兩塊茄子,眼神躲閃不敢看陳心安:
“你別胡說八道啊!
我和小瑜只是純潔的同事關係。
再說了,烈士遺孀怎麼了?
既然是寡婦,人家就有再婚的權力,天王老子都管不著!”
這話陳心安也無從反駁。
而且處於個人感情,他也希望江瑜能夠重新再找到一個能夠跟他共度餘生的男人。
黃鶴祥這傢伙不壞,否則也不會一個人跑到大西嶺開了一家小賣部陪著師父。
所以他倆能成,陳心安也覺得是好事。
當然,前提是對馮忠誠一定要視如己出。
反正攔不住這傢伙,陳心安也就放他進去了。
然後這傢伙就把大家都趕出來了,他晚上要留在這裡,照顧母子倆。
陳心安想了想,還是給了他這個表現的機會,帶著寧兮若和吳燕回家。
路上,陳心安給洛千鶴打了個電話:“鴿子,下午招娣配的藥你知道藥方嗎?
多準備幾份,可能很快就能用上了!
什麼?你跟阿起在一起?他也發燒了?
行了我知道了,招娣的藥管用,趕緊給阿起喝!”
關掉電話,陳心安又撥了一個號碼,笑著說道:“楊領導,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打擾你……”
“有事說事!”楊洪濤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這個時間點打電話,而且是給人家大領導打電話,沒當場罵你個狗血淋頭,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
陳心安就把跟丁寶真商量的事情向楊洪濤說了一遍。
楊洪濤耐著性子聽完,冷笑著對陳心安說道:“就因為一些人突發性的發熱,你就讓我給全市做全面防疫的布控?
陳心安,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大領導是個傀儡就行了。
這京都城乾脆讓你說了算吧。
你隨隨便便一句話,讓全京都幾千萬人口都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陳心安,是不是有點本事就能讓你可以隨便目中無人?
甚至連這種大事,你都可以釋出施令?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去操心的事情。
你也用不著去指手畫腳,懂了嗎?”
還沒等陳心安回話,對方就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心安都愣住了。
起床氣這麼大的嗎?
他想打給太子班,有這些傢伙幫忙,需不需要楊洪濤都沒有關係了。
可是想了想,最終還是算了吧。
楊洪濤的話雖然是氣話,說的很不客氣,卻也有幾分道理。
這又不是他的事情,用不著他來操心,省的讓別人罵是越俎代庖。
車開到地下車庫,三人走到電梯旁。
寧兮若對吳燕問道:“燕嫂,為什麼連章哥和蟈蟈都發燒了,你卻沒什麼事?”
吳燕想了想,對她說道:“我今天搞了個大衛生。
你也知道,我做護士出身的,平常也都特別注意防護這方面。
搞衛生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是用酒精擦洗的。
應該是這個的原因吧?”
陳心安和寧兮若都點點頭。
吳燕奇怪的看著他們問道:“那你們呢?好像去餐廳吃飯的全中吧?為什麼你們一點事都沒有?”
陳心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