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眾人說道:“保持靜默,有事第一時間彙報。”
關閉了通話,谷維昭扭過頭,對陳心安問道:“陳先生,我有個問題,為什麼那些人會選擇在全佐道動手?”
陳心安微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可以讓常隊長用專業的角度給你解釋!”
常康知道陳心安這是給他在大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因為全佐道是咱們外港市區內最長的一條大路。
總長十三公里,一共分成三大部分四個小彎道。
路面寬,岔路多,四通八達,交通非常的方便。
加上兩側樓高,適合隱藏和觀察,伏擊完畢之後方便撤退和逃離。
所以這裡就成了那幫人的最佳埋伏地點。”
谷維昭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常康接著說道:“再加上全佐道是住宅區集中地,人員成分非常複雜。
而且很難做到像商鋪那樣統一協調,一旦出事容易形成亂象,所以那邊需要的警力很大,出了事之後也不容易控制。
所以那些人把地址懸在那裡,對我們來說是最難應對的!”
谷維昭點點頭說道:“可惜他們沒有想到,我請了陳先生來幫忙!
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在陳先生面前都不會得逞的。
你說是吧陳先生?”
陳心安笑了笑,對谷維昭說道:“領導,如果真要把所有希望,放在我一個人身上,那就是真的危險了!
咱們依靠的是大家的力量,每一位參與進來的兄弟都很重要。”
谷維昭有些尷尬的點點頭,他確實有點緊張了。
車子到達機場,眾人經過專用通道,進入貴賓休息廳。
從泰瀾過來的飛機還有二十分鐘到達,眾人先在這邊休息。
陳心安對著鄧兆倫點點頭,鄧兆倫明白他的意思,馬上安排警力開始對候機大廳進行摸查。
凡是可疑人員,將會被趕走,不過一切都在暗中進行,不會驚擾到正常旅客。
很快,泰瀾過來的飛機就已經到達外港上空,十分鐘後降落。
谷維昭也需要直接進入機場,在飛機旁迎接頌猜吉。
從貴賓廳直接進入機場,這裡以及那個專門開闢出一條跑道,供泰瀾飛機降落。
不一會一架小型飛機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然後俯衝降落下來。
等飛機停穩,機艙門開啟,幾名身穿綠裝,全副武裝的人從艙口走出來,迅速跑下飛機,粗暴的將Fhd的警衛推開,替補上了他們的位置。
陳心安皺起了眉頭,對身旁的鄧兆倫問道:“這些人來訪,可以全副武裝嗎?”
鄧兆倫臉色陰沉的說道:“不可以!就算是鷹旗國大首來這裡,也只能允許帶便衣保鏢,而不是明目張膽的綠裝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