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公主客氣了!最出色的古醫傳承人這個帽子太大,我根本戴不起!
至於你說的討教,我也沒有時間,學醫不是為了打擂臺,爭個你高我低。
只要能治好病人,那就是好醫生,公主你以為呢?”
特凡娜公主翻了個白眼,不過礙於身旁還有人,也沒有出言反駁,只是對著陳心安拱手說道:“陳先生大義!”
陳心安也不理她,轉身對溫嫻說道:“老夫人還是躺好,反正來都來了,雖然公主給您看過了,我也可以再看一看,不衝突的。”
“好!”溫嫻點點頭,重新躺在了護理床上。
特凡娜走過來,微笑著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是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還是不信任我給老夫人用的藥?”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都不是!只是既然華老讓我過來看看,我總得動動手才行啊!
就像是你到醫院看病,在這個醫院掛號了去到別的醫院還得重新掛號,這是一樣的道理。
聽他這麼一說,特凡娜也不說話了。
溫嫻柔聲對陳心安問道:“你也給老華看過了吧?他現在什麼情況?”
陳心安說道:“罪魁禍首已經取出來了,剩下的就是休養。
不過畢竟在身體裡待了那麼多年,很多後遺症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
再加上被毒針腐蝕的組織想要恢復,可不是一天兩天的。
這個過程其實也比較漫長和痛苦,沒有什麼特效藥可以根治的。”
特凡娜在一旁搖頭笑道:“陳先生這句話就有點絕對了!
可能華夏沒有這種藥物,但是我們緬安卻有呢?
或者是華夏這邊沒有針對這種症狀有足夠經驗的醫生,恰好我們緬安卻有呢?
又恰好我就是對這樣的病狀有些心得,能夠治好老先生的病也不一定啊!
陳先生剛才還說能只好病人的醫術就是好醫術,現在就把話說的這麼絕對了啊?”
陳心安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說道:“公主說的是!”
華亦竹低聲對陳心安說道:“心安,你還真別說,人家確實有兩下子的。
特凡娜公主用了一些薰香,爺爺和奶奶用過之後都覺得效果很棒!
爺爺的頭疼也減輕了,奶奶一晚上也能直接睡到天亮,連大皇殿的主醫都說神奇呢!”
陳心安皺了皺眉頭,伏低身子,對溫嫻說道:“老夫人,看著我,不要眨眼!”
他現在這樣的姿勢像是跟老婦人臉貼臉一樣。
換成一個年輕的女人肯定不好意思,可是對於溫嫻來說卻並沒有難為情,只是微笑著的看著他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