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服舒、那、那…”
“再…再來…”
“來…來…”
“想要…還想要唉”
一邊不斷持續著像是有感覺的樣子,一邊叫喊著單一模式的話語。除此之外我不說其他的臺詞,一直都叫著已經老套並且十分虛假的臺詞。
AV的拍攝就是這樣簡單,我只是想要快點結束工作。差不多了吧?我高聲地大叫了一聲做為最後的結尾。
最後再幫男演員做個短暫的口交。
做愛可以用“借位”的手法處理,但是口交就沒辦法“借位”了。有時在一天內不得不含入好幾根,我已經沒有心情表現什麼演技了,而我的痛苦也使我的臉扭曲了。
但不可思議的是,平常已經習慣的肉質感不見了,能夠看見的似乎只剩下一根大棒子。
我沒有用我的舌頭去纏繞它、也沒有使用什麼技巧,只是像機械一般將頭前後擺動而已。
我也知道男演員沒什麼感覺,反正終究還是會被打上馬賽克的,所以我不知道何時學會了在必要時發出聲響的技巧。
沒有愛情成分的性交和口交,讓我感到無止盡的漫長!
每部AV的結尾都是公式化的進行顏面射精,這時借位角度的取鏡是最需要技術的了。
用蛋白和油混合起來製成的假精液用滴管裝著,然後男演員將滴管拿在握著陰莖的右手上。
從鏡頭看來彷佛就像是真的射精了一樣,將那些液體全部射在我的臉上以後,男演員再用手沾那些液體插到我嘴,並說著我真的很棒之類的話。
當然也有用真槍實彈來拍攝的女優小姐,但我就是無法做到讓自己有那種職業意願,我在某種層面上非常尊敬她們。
當然也有更深一層研究性愛的人,像我對某位名導演的作品還蠻有興趣的,因為他的作品真的會讓人感到性慾亢奮,並且可以從影片中解放自我。
但是我並不會想演出他的影片。
有一次為了拍攝AV,我們來到了一間專門提供SM(性虐待)服務的情侶旅館。房間有著像三角木馬、診療室、各種大大小小排列整齊的電動按摩棒,還有3P(三個人性交)的裝置。
我被這樣的世界嚇了一跳,腦海也馬上浮現許多下流的幻想,讓我身體像是需要什麼一樣地抽痛著。不過在拍攝AV時,我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在我剛進入AV界、個人錄影帶還沒上市前,就被以打招呼為理由帶到了電視臺。
在電視臺大樓的某咖啡廳中,坐著一箇中年微胖、約40歲左右的製作人,笑嘻嘻地等待我們的到來。聽說他是某個深夜節目的負責人,於是在我們無意義地打完招呼後,他們便自顧自地談了起來,而我因為沒什麼可以做的,所以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用吸管吸著冰咖啡。
“對了,木田先生,這是我們的新人,飯島愛。”
“請您多多指教。”
“你也多多指教。對了,你幾歲了?”
“已經19歲了。”
他們又開始了一些沒意義的客套話,而我也好不容易有機會完成我的自我介紹。
“我們節目的新單元正好在辦試演會喔!”之後他們還是談著工作之類的老頭子話題。
而從一開始就沒有興趣的我,一邊抽著香菸,一邊四下觀察著其他客人。
和木田先生見面過後的第3天,事務所的社長跑來告訴我∶“你要上電視了。”
“明、後天的下午1點進攝影棚,地點去問你的經紀人,知道了嗎?麻煩你羅。”
雖然AV的演出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困難,但因為我怕被雙親發現,所以我曾向事務所表示除了拍AV之外其他的事都不幹,但我卻被耍了,現在無論我再怎麼抗議,也沒有人肯聽。
“沒關係的啦!因為是深夜節目,所以家人應該是不會看到的,因為這也包括在宣傳活動面,所以拜託你了!愛也希望自己的錄影帶大賣吧?”
那時候我根本不瞭解不管AV賣得好不好,演員所取得的酬勞是不會有改變的。當時我誤以為如果AV賣得好的話,那麼多餘的獲利應該可以讓我有多一點的存款。
反正也沒辦法了,我只好接下這個工作,並問了拍攝的時間及場所。
要拍攝的當天早上11點我才起床。雖然如果趕去的話,應該還是趕得上的,因為在拍攝AV時,遲到是很理所當然的事,反正只要在時間內拍攝完就可以了,再加上我想反正我不在的話也不會怎麼樣吧!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