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這個地方吧!”
將軍的請求立刻得到了四周一片相應,這些剛剛被開始攻城遭受到的迎頭痛擊打得有些發暈的將領在瞬間就明白了蘇丹的意圖。
在蘇丹的啟示下,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大馬士革門與大衛王塔這兩處地方巨大的價值!他們甚至已經想象一旦這兩處耶路撒冷城牆上至關重要的地點被攻破後,這座城市所面臨的只有投降的可悲命運!
“可惜,我們的一位朋友已經在那裡了。”薩拉丁再次抬頭看向那面旗幟,雖然沒有看到他心目中那個令他不止一次的感到驚訝的敵人,可是他卻覺得那個人應該就在這座對雙方來說都無比重要的大衛王塔上。
“我的將軍,正如你說的大衛王塔對我們無比重要,去把這座塔樓拿下!”
薩拉丁終於發出一聲命令,可就在他準備再次開口時,幾聲古怪的呼嘯忽然從城裡滾滾而來!
根本來不及出聲的禁衛隊長最後的一個動作就是用足全力狠狠一鞭抽在薩拉丁坐騎的身上!
隨著戰馬發出的痛苦嘶鳴,薩拉丁的坐騎發瘋般向前竄!騎在它身上的埃及蘇丹的身子被這猛然竄出老遠的力量帶得一下仰躺在馬股上。
就在這時,仰看後面的薩拉丁看到兩個燃燒著熊熊火焰的火球轟鳴著猛砸在他的坐騎原來站立的地方。
伴著足可以把他從馬上掀下去的巨大震動,濃煙烈焰霎時淹沒了那塊土地!當薩拉丁奮力直起身子驚恐萬分的轉過身去的時候,他才發現他近衛隊長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那兩個炸裂開來的火球之中,地上唯一剩下的只有一顆已經面目全非的血腥馬頭!
“安拉……”扭曲的呻吟從埃及蘇丹嘴裡流淌出來,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地方居然遭受到和當初被刺殺一樣的可怕危險!
“真是可惜……”
一聲惋惜的嘆氣從站在塔樓上的倫格嘴裡傳來,他看著遠處那群被兩枚碎石火油彈砸得四散亂跑的撒拉森貴族,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這大概是我離奪取薩拉丁生命最接近的一次了。”倫格在心底輕聲嘀咕著,在那兩枚火油彈被彈射出去的剎那,他有種想要阻止這一切的衝動,而看著四散奔逃的撒拉森貴族迅速向幾騎騎士靠去,並隨著他們向遠處飛快奔離,倫格居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絲淡淡的放鬆。
“埃及蘇丹的命,還真是長呀。”倫格不禁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在剛才錯過了一個徹底改變未來的機會,原本可以變得輕鬆的一切又將會充滿艱難,而自從開戰以來最大的危機,就在自己面前。
看著整隨著薩拉丁的離去忽然如潮水般向後退去的撒拉森大軍,倫格知道擔心的時刻即將到來。
隨著撒拉森大軍退下,一片歡呼聲立時從城頭上響起!
所有護聖軍士兵都發出瘋狂般的高呼,他們揮舞著手裡的武器,向正退下去的撒拉森人用各種語言發出輕蔑的大聲挑釁,一時間原本異常慘烈的城頭一片沸騰。
“大人,撒,撒拉森人,退下去了!”巴布羅興奮的奔到倫格面前,他沾染上灰塵滿是油汙的臉上完全被汗水浸透,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剛剛從沼澤裡跳上岸的青蛙。
“不,巴布羅,一切才剛剛開始。”倫格向這小木匠微微笑了笑,他回頭望著城外已經逐漸退到很遠地方的撒拉森人,眼中露出了凝重的神態“巴布羅,你做的那些小東西,可能很快就要有用了。”
巴布羅有些疑惑的隨著倫格的眼神看向外面逐漸寧靜下來的戰場,在高聳的城牆下,還在燃燒的火焰冒著騰騰濃煙,一具具燒焦的屍體在夏日的炙熱的空氣中散發出中人慾嘔的臭味,橫七豎八躺臥在城下的撒拉森人的屍體鋪滿城外。空氣中的血腥貫鼻而來。
“大人,”赫克托爾喘息的聲音從塔樓下傳來,倫格看到已經脫去外袍穿著件無袖短甲的白化病人,正揮舞著異常雪白的兩臂臉色輕鬆的看著自己“能向您稟報一下嗎?”
“發生了什麼事?”倫格看著登上塔樓的赫克托爾低聲問著,他知道掌旗官不會在這個時候無緣無故的隨便找到自己。
“大人,我們損失了不到二百人,”赫克托爾看著遠處城頭上被抬下城頭的一具具遍身血汙的屍體和正在呻吟計程車兵沉聲說“這樣不行大人,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人和撒拉森人消耗,護聖軍會象滲進沙子的水一樣徹底耗光的,到那時候您只能使用您自己的軍隊,可那樣即使聖地守住了,一旦考雷托爾軍隊損失殆盡那對您意味著什麼呢?”
聽著赫克托爾擔憂的話,倫格臉上一片難看,可是望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