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的變嚴重了。
令狐飛腦海中在飛速轉動,怎麼來圓這件事,他沉思了良久,才對楊國忠道:“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要一口咬定是為了抓邢縡,因為情況緊急才求救於金吾衛,總之一句話,一定要把這件事說成是偶然事件,這樣使君不僅可以洗脫罪名,而且還能把邢縡之事引出來。”
“高明!”
楊國忠一擊拳讚道,不愧是他的軍師,立刻便找到了突破口,他想了想又道:“可是聖上如果問我為何昨晚不向他稟報,我該怎麼回答?”
令狐飛微微笑道:“聖上不會問你,只會是李慶安來問你。”
楊國忠愕然,“這有什麼不同嗎?”
“兩者大不相同!”
令狐飛笑了,笑得十分曖昧,“李慶安問你,是想置你於死地,而聖上問你,不過是要你給他個臺階。所以你只要把握住這一點,你就能度過這一關。”
楊國忠聽得似懂非懂,他撓撓頭皮道:“先生請直說,我該怎麼解釋?”
令狐飛見他連這點都把握不住,心中暗暗一嘆,只得道:“你就說,你想拿住刺客後向聖上報功,你邀功心切,明白嗎?‘邀功心切’這四個字,便可以把你的一切衝動和錯誤掩蓋住了,這就是你的盾。”
理由雖然好,但楊國忠心中卻有些不悅,他臉一沉道:“我是堂堂相國,怎麼能做這種衝動之事?”
令狐飛心中一陣悲鳴,他苦笑道:“我的楊尚書啊!這個時候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大事化小,讓聖上象徵性的處罰你一下,也是給他個臺階,給他個面子,你明白嗎?”
楊國忠頭大如鬥,這麼多年和李慶安鬥。他總是吃虧,大到丟官降職,小到沒了孿生姐妹,這次他只想給李慶安穿一下小鞋,不料連他舅子也賠了進去,他簡直有點怕這個人了,不想去招惹他,可偏偏他陰魂不散,又纏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