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承受力強,禁得起風吹雨打,屬於那種在生活中百折不撓的型別。當時我就想,命帶桃花和女人糾纏不清我倒認了,幹嘛非得他媽的讓我禁受那麼多風吹雨打呢,風調雨順的多好啊。現在看來,這鬼相士的話正在一步步應驗。
李總夫婦一進屋,李夫人就開門見山的問:“李想呢?”語氣是不容質疑般的強硬。我說:“她在洗澡。”這時,李想似乎聽到有動靜,在洗手間內大聲問了一句:“親愛的,什麼事啊?”我和李總夫婦對此都聽得萬分清晰,我心中暗想,姑奶奶你喊就喊了,還叫什麼親愛的啊。李想卻依舊不明就裡,居然腰纏著浴巾邁著方步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當四個人八隻眼睛相對的一瞬,我覺得那可真是天崩地裂的時刻。李想這時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迅速跑到臥室穿衣服去了。李夫人二話沒說,衝到我的面前“啪,啪”扇了我兩個清脆的耳光,嘴裡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禽獸!”倒是李總相對理智些,上前拉住了發瘋般的李夫人,李夫人被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號啕大哭。我傻拉吧唧的站在客廳的中央,耷拉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默默的承受著一切。我羞愧、尷尬、懊悔、憤懣、自責……我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眼前金星四射、天旋地轉,那一刻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時,李想穿戴整齊從臥室走了出來,大義凌然的站到了父母面前,嘴上說:“不關虛名的事,這都是我自願的……”李總沒容李想把話說完,伸手甩了女兒一記響亮的嘴巴,並且怒斥道:“給我滾回家去,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一個嘴巴把李想打懵了,她隨即緩過神來,捂著臉大哭著轉身往外跑去。李總給李夫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隨後跟了出去。臨走之前,李夫人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帶著深深的仇恨,好像我挖了她家祖墳一樣,讓我看著心寒。
隨著防盜門再次被咣噹一聲摔死的瞬間,我的心一緊,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仿若又一個噩夢一般,只有臉上被李夫人拼盡全力扇的兩個耳光還在火辣辣的疼。我感覺好像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打的這麼疼過,即便是那天幫夏雨被那小混混打得鼻青臉腫了,也沒覺得怎樣,而如今這兩個耳光卻疼到了我的心裡。尤其是李夫人從牙縫中擠出的那幾個字:“你這個禽獸!”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十分醜陋,我在心裡不斷的問自己:“我是禽獸麼,我果真是一個禽獸?”
我忘記隨後的幾天是怎麼過來的了,我只記得每天清晨一個人睡醒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衝著空中大啐兩口,夏雨曾經說這樣能沖走我的黴運。是的,我覺得我最近怎麼這麼倒黴啊,為什麼生活偏可我一個人折騰,我只想過點簡簡單單、平平靜靜的日子,可它卻一個勁兒的和我開玩笑,難道它真想讓我多些感悟然後寫一部酸腐的小說不成,與其這樣還不如再發生一次民族戰爭,也好讓我痛痛快快在疆場上戰死算了,而像這樣憋屈的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李想那天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我,倒是李總給我打了電話約我出去談談。我膽戰心驚的和他見了面,誰知老李同志一沒打我二沒罵我,卻首先對那天李夫人的過激行為表示了抱歉;其次就萬般真誠的問我這些年他這當哥哥的對我怎樣;再次他反覆對我說他就只有李想這麼一個女兒,他如何的愛她要我給他一點薄面等等。說到動情處竟唉聲嘆氣、淚眼婆娑。我聽了他的話更是羞愧難當,恨不得當他的面抽自己幾個耳光。我想起了當初和老李一起找小姐,一起被紀檢委審查,還有他費心巴力的幫我往上爬的所有事情。我說李總你別說了,我不是人,以後我要是再碰你家李想一個手指頭,讓我出門就被車軋死。
和李總分手後,我禁不住一個勁兒的檢討自己。是啊,我怎麼糊里糊塗的就和李想走到了今天,我一直是一個很理智、很謹慎的人啊,我居然能做了這麼糟糕、這麼失敗的事情,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或者讓驢給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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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是大約一個禮拜後找到我的,她一見面就直接問我:“虛名,只要你一句話,我現在就退學,馬上和你結婚。”看著李想美麗消瘦的臉蛋,我心疼萬分。我說:“這些日子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我說過我們不適合的,當初你就是不聽。”李想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她萬分失望的說:“怎麼!你退卻了,後悔了?”我說:“不是,你也是個心理很成熟的女孩子,你應該知道現在放棄學業是不明智的,你要是真對我有情有意,你就把學業完成,一切等你畢業之後再說也不遲啊。”李想聽我這麼一說撲到我的懷裡,抽泣著說:“你知道麼,這些日子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