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嘛。”�
“謝謝。先生,你真理解人,你是幹什麼的?”�
“做生意的。”�
“你不象。老闆請側一下身子,好,就這樣。”�
“咋不象?我是人力三輪車伕,也算是個小老闆。”�
“老闆真幽默!一摸你這手就知道你不是幹粗活的,斯斯文文的,象女孩子的手。我就喜歡斯文的男人,呆會幹那個時也斯文點喲,我給你打七折。”她燥熱而肉感的雙手在我丹田部位搓揉。�
“呆會幹那個?幹…哪…個?”我迷迷糊糊地問。�
“嗨!你可真逗!這還用問嗎?”她捏住我的中指嬌嗔地一甩,“剛才刁總都對我們說了,說客人要特別護理,一步到位!嘻,您猜刁總還怎麼說——他要俺們按接待狼的標準伺候您們!”�
“我真不知道。”我因倦慵而遲純的腦子隱隱意識到這是一個溫柔的陷井,我傻愣愣地問,“一步到位,要多少錢?”�
“五百元,我優惠你七折,三百伍十元吧!但要戴套子,套子我都帶來啦。”她將手伸入我大腿內側壓迫拿捏,聲音也放浪起來。�
“三百五十元?太貴了!”�
“嫌貴呀!去年還是千兒八百的呢。”�
“物價局定的?有少嗎?”�
“開什麼玩笑?你到底幹不幹?”她有些不悅起來。�
讀者老爺,您們渴望發生的情節終於還是沒有發生,至少在我這個按摩間沒有。這不怪我,也不怪那個按摩女,只怪當時經濟過熱,物價飛漲,而我的口袋裡卻只有二三十元錢,從而錯過了一次徹底解決困擾我多年根本問題的機會。隨後的半個小時索然無味,那妞顯然是應付多於服務,她的手法由細膩變得粗糙,勻稱到位變得錯亂失調,而談話則變得無鹽無味。我敢說,在簽了五十元小費之後,我是在她的蔑視中訕訕離開的。�
我在桑拿休息廳邊看電視邊飲茶邊等其餘人,刁總神神秘秘地過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