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胖子說,“那不到明天了嗎?”周雪梅說,“明天怕什麼?明天星期六!要不你就用電吹風吹吧,反正你不願在我這裡久呆!”小胖子從周雪梅臉上看出了對他的不滿。因為他每回都是急急地來,急急地走。象公事公辦一樣。小胖子有些歉意地說,“今晚就可以多呆會兒了,衣服都穿你的了。就跑不掉了。”周雪梅把腦袋歪過去,很風情地倒在小胖子懷裡。小胖子胸口直跳,儘管在空調底下,還是出汗了。他撫摸著周雪梅的頭說,“我穿得太薄了,我會難受的。”周雪梅抬頭,給他一個柔腸百結的笑。然後兩人親起來。小胖子滿面通紅,有些剋制不住,連連說,“壞了壞了。”周雪梅說,“什麼壞了?”小胖子說:“我壞了。我管不住自己了。”周雪梅說那你就別管,我來管。兩人就這麼倒下了。
小胖子是上世紀遺留下來的唯一的青年處男,未經人事,匆忙、驚險而緊張。小胖子不會調情,又找不到地方,狼狽萬狀。他將手從上到下摸索著,到下面時,他就跪在周雪梅的兩腿之間了,企圖看個仔細。他激動地說:“今晚我才看到真人。原來是這樣的”。周雪梅想問他你以為是怎樣的,但她沒問。只是不停地起伏著胸脯。小胖子鼓足勇氣,用手去摸,摸了一手的水。他用鼻子嗅嗅手指頭,說:“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