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怎麼這個時候,許大茂還沒有過來上班呀?” “許大茂呀,他今天請假了,傻柱你還有其他事情嗎,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去幹活吧?”老張可不願意和傻柱多說什麼,免得讓其他人誤會,自己和傻柱關係不錯,擔心會被傻柱給連累到。 “組長,那你知道,許大茂是幹什麼去了嗎?”傻柱看到老張臉上的不耐煩,要是以前的話,傻柱一定會轉身離去,可現在,為了知道許大茂到底是去幹什麼了,不得不耐著性子繼續問道。 “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你覺得他會將這種事情告訴我嗎?傻柱,你要是想要知道的話,等到許大茂回來之後,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回去工作吧。” 見此,傻柱也明白了,就算他再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只會讓老張更加厭煩自己,轉身離去。此時,傻柱不斷思考著,這許大茂能幹什麼去。許大茂這個時候,已經和許福海一起前往婁半城的家裡,只要補償商量好了,就讓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去離婚。 看著和許大茂一同前來的許福海,婁半城哪裡會不明白,兩人是如何打算的,要是不知道許大茂乾的那些事情,婁半城還願意給許大茂一些補償,讓許大茂下半輩子能生活的好一點,可在知道許大茂在鄉下乾的那些事情後,婁半城是一分錢也不想給許大茂了。 “你們來了,先坐一會,我去取點東西,一會就過來。”說完,婁半城不待兩人說些什麼,就轉身離去。看著婁半城的背影,對婁半城還算是有所瞭解的許福海,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預感,知道今日想要從婁半城的手裡,弄到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那麼一瞬間,許福海生出放棄的想法,免得將婁半城給得罪,就算現在婁半城已經落魄了,可也不是他們這種普通百姓,能得罪的起的。只是,想到許大茂現在的情況,要是沒有錢,他們許家可就要斷子絕孫了,許福海覺得還是要搏一把,萬一成功了呢? 當然,若是事情實在是不可為,再放棄就是了。婁半城並沒有久等,很快,就拿著幾張紙,遞到許大茂的面前“你們父子兩人,先看看上面的東西,再說離婚的事情吧。” 聽到這話,許大茂接過婁半城手中的東西,看了起來,越看許大茂的面色,越是慘白“岳父,這上面的東西,都不是真的,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什麼人,在誣陷我,岳父,你可千萬不能相信,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娥的事情,我發誓。” 這一刻,許大茂的心中充滿了慌亂,他沒有想到自己以前在農村乾的那點事情,都會被調查出來,而且還這麼詳細,有一些事情,許大茂都已經忘記了,若不是上面寫著,許大茂都想不起來這個人。 此時,許大茂終於明白,婁曉娥為何死活不願意和他回去了,想必是發現什麼端倪,現在許大茂只能祈禱,自己這一番表演,能打消婁半城的懷疑,否則今日根本就不可能,從婁家獲得什麼好處。 身邊的許福海,看到自己兒子那蒼白的面色,明白自己之前預感並沒有錯,這件事情真的出現了什麼變故。也明白這件事情,恐怕不小,必須儘快解決才行,這會許大茂是考不上了,還要自己出馬才行。 隨後,許福海拿過許大茂手裡的東西,想要知道,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東西,能讓自己的兒子如此的害怕。沒錯,許福海一眼就看出了許大茂心中的恐懼,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恐懼,而是十分恐懼。 很快,許福海就看完了上面記載的內容,也終於明白自己兒子,為什麼會如此的恐懼了。同時,也明白,這上面記載的東西,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要不然,許大茂不會如此。 “婁老爺,我知道是我兒子對不起婁小姐,不過,婁老爺,你也知道大茂現在是什麼情況,您看,能不能給大茂一點補償,讓他往後的日子,好過一點。”“老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婁老爺,大茂沒有見過世面,不知道這上面的東西,就算是真的,也不會有人出來作證,免得牽連到自己, 還有,離婚無論是對男方,還是女方而言,都不好,若是這個時候,再出現什麼問題的話,就更不好了,婁老爺,你覺得呢?” “老許,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有如此膽量和見識。” “婁老爺客氣了,我這也是臨死一搏,畢竟,婁老爺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是什麼情況,真的沒有什麼希望了,婁老爺,幾百塊錢,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可對於許大茂來說,卻是他日後生活的保障,還請婁老爺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最後再照顧一下我們家吧。” 聽到這話,婁半城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這父子兩人,過了一會,才對著不遠處的婁曉娥,吩咐道“小娥,去取六百塊錢來。老許,這六百塊錢,等到小娥和大茂兩人辦完手續之後, 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