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二十五萬精銳帕堤亞騎兵,這是安息帝國的主要機動兵力,一旦這支軍隊崩潰,安息帝國將再也沒有能力屹立在整個中亞。
他毅然一揮戰旗,領著全軍繼續向前行軍,在夕陽的映照下,他們顯得那麼龐大而壯麗。
皇甫驪在西涼軍士和親兵的保護下位於陣尾,縱觀全域性,鄧艾在陣中位置,隨時準備領部支援。
閻行則和自己的老部下們在最前方,領著五萬西涼子弟向前緩緩前東
悲肅悠揚而高亢的號角在雙方的軍列中想起,各自的騎兵團都開始加速,閻行和帕尼爾遜都彼此位處於陣列的最前線,兩人分明能夠感受到彼此的殺念。
帕尼爾遜指揮軍團分成三股從正、左、右三個方向對鎮西軍團發生衝擊,在激奮的衝鋒號角聲,帕尼爾遜的大騎兵團開始全面加速,向閻行展開衝鋒。
遊騎兵的三大陣型魚鱗陣、蛇鱗陣、龍鱗陣都是在軍力相等或者優勢狀態下才能使用的陣型,對遊騎兵來說,一旦軍力不敵,必須採取後撤的決策,避免實力受損。畢竟對遊騎兵而言,機動性才是它的生命所在。
但目前的形勢下,皇甫顏、鄧艾和閻行都沒有更好地辦法來做其他決定,只能拼命進行頑抗拖延時間。他們相信主力軍團只要得知帕尼爾遜的大騎兵團急行軍突擊後,一定會立刻前來進行反包圍行動。
鎮西軍的五萬西涼子弟都是多年征戰的精銳之師,即使面對五倍於自己的騎兵團。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慌亂,作為帝國的四大騎兵團,他們擁有了太多的榮譽,對他們而言,或許天界聖境的門也已經向他們敞開。
新加入鎮西軍的預備軍子弟中,有一位年輕士兵傳出了一絲不太和諧的哭泣聲,他身邊一位虯髯老兵,伸手將他攬的過來,安慰一句。
皇甫顏站在他們左右,看在眼裡。卻沒有說一句話。
閻行看到之間的距離已經足夠衝鋒到最快速的時候,立刻引領全軍開始加速,在這高原上。鐵蹄翻滾,激起滾滾塵煙,鋪天蓋地,在兩支騎兵團身後都留下來一條灰色的長河,彷彿森林中的大火。向天空揮灑中無數塵土。
閻行還是採用了最傳統的海潮陣,依靠連續五輪地狂風浪海一般的射擊,將帕尼爾遜的大騎兵團前列的重騎兵掃射一空,然後換上斬馬刀和帕尼爾遜廝殺一處。
刀光劍影之中,鮮血如上蒼灑落的雨水一般在整個草原上淅淋。滿地都是奄奄一息的戰馬,身負重傷,或者已經被砍成數截的軍士倚倒一起,在他們死去之後,再也不用分辨人種和信仰,所有死去的軍士都公平地躺在草原之上,在戰馬奔騰的地方繼續遭受踩踏。
閻行重新整頓騎兵部隊,再次向帕尼爾遜的陣列發起衝鋒,他自己也身先士卒,長槍飛挑,接連刺死帕尼爾遜的部將,劍鋒直指帕尼爾遜,皇甫顏和鄧艾也領著本部軍馬在右翼為閻行衝入主陣創造機遇。
帕尼爾遜知道單論軍備和訓練水平而言,安息帝國的大騎兵團單論個體根本不是大漢帝國這支主力軍團的對手,對方所有人都穿著精緻的純鋼鱗片甲鎧,戰馬身上也有皮革馬鎧,所有戰馬的素質竟然比安息帝國的土耳其馬還要優良。
正是基於這些因素,帕尼爾遜深深堅信這支騎兵團就是大漢帝國最強的騎兵團,因為他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好的騎兵團。
既然是大漢帝國最強的騎兵團,無論損耗多少兵力都要將他們一次性解決掉,只要能夠消滅這樣的騎賓團,大汗帝國的實力就會立刻降低,沒有了最銳利的刀刃,他們再也不敢在騎兵部隊上和安息帝國進行決戰,也不敢挑釁安息騎兵王國的地位。
帕尼爾遜堅信這一點,只要消滅了這支騎兵團,大漢帝國就將再也沒有力量進入中亞,而這支騎兵團的靈魂就是那個魔鬼一樣的閻行,只要殺了他,這支騎兵團就會徹底喪失他的機動能力,任自己宰割,想到這裡,他用力拉弓瞄準閻行,腦海中迅速閃現過多年前閻行咬住自己那一箭的情景,當即與身邊的射手們喊道:“陣射,不論死多少我們自己人,也要射死那個魔鬼,他就是魔鬼,是所有安息人的敵人!”
數百名安息騎兵立刻向著閻行拉開了弓,閻行也發現了這一點,暗念一聲:“草!”
他立刻雙腳離蹬,猛然拉起戰馬,讓戰馬擋住自己的身體,數百支羽箭瞬間飛速射至,將戰馬射成了刺蝟一般,閻行自己則借力飛身向後魚躍而起,一槍挑落帕尼爾遜的大將帕蒂克努,奪下他的戰馬,繼續領著西涼子弟廝殺。
帕蒂克努的戰馬奔騰起躍,將閻行猛然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