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俞悅笑而不答,顧盼之間眼波流轉,還帶著迷死人的梨渦淺笑。我竟是有些呆了,自顧自話地說道:“我其實不是吃醋噢,打小對理想主義者就是比較崇拜,他們能把這個世界的秩序顛來倒去折騰不休。我就厭煩一潭死水的社會,瞅著有精英在前臺維持局面俺就高興。”
“一般來說,草根百姓玩不了政治只能被政治玩弄,我覺得你這樣閒雲野鶴遠離是非,倒像是悟道之人。”
俞悅說完,想了想又盯著我,“認識你那麼久,都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什?”
我一口酒差點被噎著,訕笑著說:“我不過是滾滾紅塵中那最不知所措的一小撮,眼睜睜看著周圍的爺們一個個翻身落馬,有的一手好字,被電腦廢了;有的一個好胃,被酒水廢了;有的一個好家,被情人廢了;有的是一個好官,被人民幣廢了;有的一杆好槍,被小姐廢了。我只好得過且過隨波逐流罷了。萬一哪天混不下去,衝冠一怒,夥同販夫走卒地痞流氓們舞刀弄槍起來,天下就要被我等廢了。”
俞悅嘴角一扭,手拿著筷子在桌沿上一敲:“趕緊打住,我看你這等材料,還是應該攬鏡自照一下,天下你是禍害不了的吶,撐到頭嘛,也就是禍害些個良家女子什麼的。”
“我滴個神哦,這才是我的紅顏知己。當我在暗夜踽踽獨行時,你就是遠處的那一盞燈,用無限豐盈優雅的情懷與溫暖寬容的氣度,撫慰男人無邊無際的蒼涼和憂傷……”
她疑惑地望著我,“什麼亂七八糟的呀,難道是傳說中的梨花體?”
我樂呵呵,繼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