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麼幾秒鐘的功夫,等我撿起球回過頭的時候,卻看見輪椅已經空了,阿哲和附近一個病友扭打在了一起。
我衝過去想要阻止他們,但是卻被失控的阿哲用蠻力推開了,我傻傻的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然後聞訊而來的護工們衝了上來,把兩人架開了,一隻鎮定劑足以平靜所有的鬧劇,卻無法平靜我的心。
醫生說,白哲最近越來越難自控了,最好把他送去秋山治療中心。
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治療中心,那就是個地獄,所有沒有康復希望的重症精神病患者都在那裡度過他們的餘生,不準隨便走動,不準親人探望,每天以鎮靜劑為生,床頭甚至還裝著鐐銬。
我絕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在拒絕了醫生的建議之後,我決定回公司一趟,去找沈林奇投降,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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