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聽到大人日益精進的訊息,大人的果決他們會為之歡呼雀躍的。嶽兄弟……”周洞天越說聲音越是高亢:“他也恨不得能為大人赴湯蹈火,若是他知道大人留他一命是要讓大人的大業受損的話,卑職猜他寧可自盡也不會拖累大人的。”周洞天激昂地說道:“大人切莫要妄自菲薄,以致眾人失望,什麼大人的威望與一個士卒孰輕孰重,卑職真的不想再從大人口中聽到這樣的問題。”
“大人,周兄弟說的對,莫要讓眾人失望。”餘深河也深表贊同。
“我算是一方諸侯了麼?”許平神情有些茫然,不錯,兩年來許平的權力急劇膨脹,現在除了手下的軍隊和他任免的地方官,各地大俠對他也莫敢仰視,比如歸德的中原仁義,上次來見許平的時候都是跪著噌進帳篷讓他吃了一驚。至於士人,不僅僅是河南一地,天下的讀書人也有很多都在觀望已經在歸德明確宣示要和明廷爭奪人心的許平、孫可望會何去何從。
不過對許平來說,之前他並沒有想過這麼多,他只是想著如何訓練出更多、更精銳的部隊抵抗來自新軍的壓力,任免地方官、招納賢良也是為了為了這個目的在工作。直到今天被周洞天和餘深河提醒,許平才猛然醒悟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再是二十出頭的新軍教導隊的學官,甚至也不是剛剛被李自成任命為闖營大將軍的時候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許平搖搖頭,把那種飄飄然的感覺逐出腦外:“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犧牲一個無辜兄弟的命。”許平把劉姑娘對他說的話複述了一遍:“我也覺得無論如何選擇,都不是我心安理得去撞人的理由。”
“大人,您以前說過你知道這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