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次大敗已經喪失過半,新任三邊總督孫傳庭為了拼湊兵力,仿效洪承疇的故伎,招募大批甘陝饑民加以武裝,然後就督促著他們來進攻闖軍。
“三月平賊孫傳庭,這次顯然是來送死了。”孫可望一點也不擔心秦軍的進攻。
“說不定闖王那裡已經打完了,報捷的使者都在路上了。”許平也不為西線的戰事感到絲毫的緊張:“等孫傳庭大敗以後,估計皇上又要換一個敢說大話,對戰事一無所知的人來指揮秦軍,然後再發起一次進攻。”
“這倒未必,”孫可望臉上掛著冷笑:“當今的天子是三千年來少有的聖賢明君,每次遇到一個臣子向他發下豪言壯語,他就跑上前握著他們的手,大喊一聲‘神醫’,然後把手裡的一切都交給他,無怨無悔地支援他,直到事情徹底變成一團糟。再遇到另一個敢發宏願的臣子時,聖上就會重來一遍,不把他祖宗的家業徹底敗光是不會改悔的。我相信憑著三月平賊吹牛的本事,聖上絕對捨不得把他撤了,只會讓他繼續胡搞下去。”
“你忘了袁崇煥了麼?”
“那是平遼平到京師去了,昏君也保不住他了。你看看楊嗣昌口出狂言以後,只要我們一天不打到京師去,聖上就不會把他撤了。”孫可望哈哈笑道:“大將軍,我們打個賭吧,只要一天三月平賊不把我們平到京師去,聖上就一天不會撤了他的職。”
“我不和你打這個賭,我的賭運一向不佳。”許平笑起來。
河南的形勢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