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們透過各種不同渠道來到香港,有的透過公失系統走後門,有的透過結婚手段,真假都有。以夫妻名義申請赴港定居,要排隊。沿海城市,南方城市,港澳關係多,名額不夠用,三五年也不一定拿到一個單程通行證。腦子靈活的就住西北、東北跑。邊遠地區港澳關係少,排隊的人少,赴港定居的名額相對比較寬裕。想去香港的女孩子就找門路把戶口遷過去,然後找個香港人結婚,很快就能拿到單程通行證去香港定居。
你別看看這些女孩子來到香港以後好像有了出路,其實經不起紙醉金迷生活的誘惑,一下子被搞蒙了。她們的香港丈夫大都處於中下層,到內地個個像是闊佬,一回到香港就露出寒磣的馬腳,房子窄小,汽車更不必說了。燈紅酒綠那是屬於富豪們的,可望而不可及。而這些大陸來的女孩子,敢走出邊境的,大多比較能幹,也有比較高的學歷。所以心態不平。比較有心計的,就會想盡辦法賺錢。學歷不高、能力不強的,去工廠、商店打工,賺點辛苦錢貼補家用。學歷比較高、能力比較強地。設法去寫字樓做白領。但是。做一個秘書小姐的月收入也只有1萬塊。那些一心想賺大錢的野心勃勃的女孩子,對此自然不能滿足。往往很快踏入風月場,進了夜總會、桑拿房。這些地方地收入,遠非那些老老實實、辛辛苦苦地打工妹所能想象。混跡於高階風月場的那些女孩子,都想著有朝一日能釣到大金龜。傍上富人,嫁入豪門。十多年前。香港跟大陸完全不同。這裡是地地道地地金錢世界,是笑貧不笑娼的物質社會,貧富差異巨大,年輕的女人倘若沒有一些對生活歷練良久的見識和涵養,在甚囂塵上地大都市裡,很難保持鎮定自若的生活心態。這個城市地道德制約力太疲軟了,好的女孩少之又少!”
有時候社會現實中黑暗的一面也包含著發人深思的作用,我感觸萬千,強擠出笑容與蘇陽打趣:“聽你說了這麼多,你一定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可別帶壞了我!
朋友,有時候只需要一種感覺,所以第二次見面,蘇陽毫不介意的又與我談論起女人,笑罵道:“身正不帕影子歪,你小子不會心動吧?要不,待會我讓亨利介紹幾個明星玩玩?”
“不用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我輕打蘇陽一拳,眉毛一樣,開口問:“亨利是誰?”
“他是我哥倫比亞大學校友,金融投資學碩士,同樣也是香港十大金牌莊家之一,是一位在香港股市翻雲覆雨、興風作浪的大鱷,他就玩過不少明星!”說到這裡,蘇陽又開啟了話匣子,“其實不少明星都有自己的價碼,無非多少而已。一夜春宵上百萬,只要你出得起價錢。這都是一些公開的秘密。她們透過高檔皮條客或是那些紅牌媽咪,與有錢的富豪做交易。一些很有名的女明星,一年一千萬,被那些非常有錢的大富豪包了。一年之後,再換一個富翁。我認識的一個有錢朋友,也包了一個二流女明星。他帶女人去北京,因為什麼事吵架,女的走了。過了幾天,拉皮條的媽咪,就把賬單送來,從北京到香港的頭等艙機票,還有一些什麼費用,而那個朋友趕緊照單付錢。賭債妓債不能賴,這是規矩。”
蘇陽講述的香港生活聲色聚全,讓我這種一不小心剛富一把的內地過客瞠目結舌,感嘆見識實在太小,“走吧,我們在裡面待了十幾分鍾了!”
“這倒是!”蘇陽看下手錶,與我一同走出衛生間,而三名小姐早已等候多時。
“來,大家唱歌吧!”蘇陽瞥一眼齊冰,自己摟著三名小姐,站在大螢幕前開始大聲高歌,而我和齊冰,溫可則小坐一旁。還好沒過多久,那位年紀最大的媽咪又滿面春風、笑呵呵的進來,一邊走,一邊推著一名年輕人。
經蘇陽介紹,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亨利,果然長相斯文,面板白皙,身材標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就像電視裡的金融精英一樣。
“媽咪,來一瓶路易十三,馬上叫五個小姐過來!”剛坐下身,享利就立即向年老媽咪吩咐道。
“好的,沒問題!我孫女的事情多虧亨利哥幫忙,您開口,一定找最好的!那大家坐一會,我馬上就回來!”年老的媽咪笑說一聲,又離開了房間。
“老太的孫女?”蘇陽與亨利比較熟悉,不由笑著發問。
亨利解釋一番,一副不放在心裡的模樣:“她孫女想念一所私校,但名額滿了,而且招生要求很高,她託我幫忙,我就和校長打聲招呼,小事,反累得我每次來,她總要感謝一番!”
亨利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已經顯示他在香港的能耐。
緊接著,又像約好似的,又來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