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他的警察代替兩名人質,否則十五分鐘後,他們就開槍打殘一名人質。
面對如此緊急地情況,臨時趕到現場,身穿便服,外面套上戰術背心與面罩地飛虎隊指揮官利用無線電。當場向藏匿於案發現場最高處的三名狙擊手詢問:“一號,二號,三號,報告你們的情況!”
“一號狙擊手報告,一號目標被兩名人質擋住,無法擊中要害。重複一遍……”這種特殊場面,飛虎隊狙擊手與普通警察不同,他們的任務就是一槍斃命,要想出現令歹徒瞬間喪失能力而不傷害性命的情況,就他們而言,幾乎不可能。
“二號狙擊手報告,二號目標確認,可以攻擊,可以攻擊!”
“三號狙擊手報告,目標確認,可以攻擊。重複一遍……”
根據狙擊手報告的最新訊息,那名濃胡男子十分狡猾,一直不斷移動身體,並把兩名人質置於身前,使身影重疊,導致三名狙擊手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無法確認瞄準。
“指揮官,還是我去吧!”之前我還陷入進退兩難的處境中,但此刻警察在保證人質安全地情況下,也全無對策,唯有我站出來說話。
“不行,潘先生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們不建議你冒這個危險!”從溫可口中瞭解部分情況,雖然他同樣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但G4特別保護的物件不可能是普通人,因而現場職務最高的警務署長搶先反對。
不遠處濃胡男子左顧右盼,見不到警察作出任何反應,不由拿槍管對準一名人質大腿,大聲怒吼:”那個該死的警察呢?再不把車子開來,我要開槍了!”
歹徒地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警務署長也顯得十分無奈,只得摘下鑲邊的帽子,撓撓頭,看看我和飛虎隊的指揮官,不再言語。
我也聽到擴音器裡傳出的聲響,與警務署長的目光接觸一下,然後深深注視飛虎隊的指揮官,再次主動請命:“指揮官先生,如果可以的,還是讓我去吧!我是他們的擋箭牌,萬一我出了事,他們也別想逃掉,我想歹徒不會那麼蠢,一開始就要我的性命!”
“嗯,那好吧!你放心,我的人會保證你的安全,只要你……”飛虎隊指揮官猶豫片刻,緊皺眉頭後,開始與我討論戰術方案。
情況危急,當事人自願前去救人,誰也不能再說什麼,於是幾名高層相互對視一眼,圍聚在一起開始討論方案,以確保營救行動成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飛虎隊指揮官一邊在紙上畫簡易圖,一邊進行講解,說完,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確認道:“就這樣,行嗎?”
“好的,可以!”我不得不佩服香港警官的學歷,與我接觸的那些人,哪個不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大致清楚後,我沉著的點下頭。
“那你馬上換衣服,我找人開輛車過來!”正巧飛虎隊的指揮官說完,齊冰突然走到我跟前,不顧周圍還有一批高階警員,同樣極力反對:“潘先生,為了你的安全。你這樣冒險不值得,請你和我回車上去!”說完,齊冰想要伸手拉住我,可我後退了幾步,逃開了。
“齊冰,首先我要謝謝你地關心,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答應了香港警察。放心,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我平靜的朝齊冰說完,跟隨兩名全副武裝的飛虎隊隊員,頭也不回的向飛虎隊專用的黑色裝甲車走去。
“他真的答應了!”望著夜光下逐漸遠去地身影,齊冰發愣的站在原地。心裡還沒有完全接受這個事實。
……
幾輛救護車旁。西九龍重案組的幾名便衣警察正在履行職責,給亨利、蘇陽等人錄口供,而距離他們不遠處維持秩序的衝鋒隊警員卻顯得十分繁忙。
與之前情況不同,尖沙咀附近的民眾很少有機會看到有如拍電影般的警匪對峙場面,剛來地人沒有聽到槍聲,也就嚇不跑他們,反而一個個勁頭十足。抱著看熱鬧的心情,拼命往前擠,想要一飽眼福,滿足一時的好奇心。
“文思,我們這是去哪?現場的三個制高點全被警察的狙擊手佔了,我們沒點可上?”向警察索回攝像機。攝像師跟著文思一路小跑,喘息著詢問。
文思沒有搭腔,跑步中視線迅速打量著附近樓層,果然發現最佳的地理優勢全給警察霸佔了,不單是那些狙擊手各就各位,趴在屋頂埋伏,他們身旁的觀察員也手持望遠鏡,像助產士一樣蹲在他們身邊。
“文思,你看那裡!”攝像師目光遠眺,一棟公寓頂樓的露臺隱約出現在文思視線中,雖然位於中國城夜總會地斜對面,但好歹也能拍到東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