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擁有持槍執照的高中學生再也不屬於普通人範疇,況且依照韓嘯天的仔細觀察,可以說幾年後我完全有非同一般的成就。如果這個時候能搞清楚我和他兩個女兒地關係,那自然相當的好。不過即使暫時沒有結果,韓嘯天也確信我離不開他的女兒,對於這一點。見過韓家姐妹的人沒有一個人會有異議。
想到這,韓嘯天重新給兩個杯子倒上酒。和我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喝光酒杯裡的酒。
我也陪著一飲而盡。
點點頭,韓嘯天又給杯裡倒上酒,然後又一口乾了,放下酒杯說:“我已經一年多沒這麼痛快的喝過酒了,不管結局如何?我不願意任何一個女兒傷心,你能做到嗎?”
“我儘量!”視線從韓雪姐妹臉上移過,我喝了一口酒說。
韓嘯天不置可否的拍拍我肩膀,而其他人,暫時沒了壓在心頭地陰影,也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已經快八點了,和韓柔雨約好過幾天去拉斯維加斯度假,我獨自一人回到上海的住所。
在家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把家裡徹底做了大掃除,雖然過幾個月要去北京讀書,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準備好晚飯,偷偷給韓雪打個電話,我決定補給她一個被愛融化的夜晚。聽見外面開門的聲音,我就衝到門口。
看著韓雪站在面前,我頓時傻了眼。黑色短袖襯衫,裡面是件純白T恤,深藍的牛仔裙,韓雪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一旦穿上這樣的衣服,立刻凸顯出青春靚麗的一面,不難想象韓雪一路上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對面呆愣地目光讓韓雪忽然有種挫敗感:“我這個樣子很奇怪?”她小心又緊張地問。
“啊,不,也不是……”我笨拙地組織語言,“好久沒看到你了,你突然穿得這麼漂亮,我好像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