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交任務回來的時候,他總會在森鷗外的地盤裡見到與他親密交談的葉廉。
他跟葉廉的接觸時間減少也就算了,但是怎麼能便宜了這個混蛋首領??
太宰治曾經也質問過葉廉這件事,他知道無論他問什麼問題,葉廉都不會對他說謊。
而葉廉也確實回答了,只不過回答的十分隨意:“工作減少了有些無聊,可以找森先生諷刺一頓出氣,而且……”
他的唇角勾起了溫和而又柔軟的笑容:“能夠第一時間知道你任務完成回來了,不好嗎?”
因為這個理由,太宰治這次總算是滿意了。
他只要確認葉廉對他的愛意沒有半分減少,胸口那無意中湧上來的苦澀感就沖淡了不少,因為無法聚在一起寂寞的心情也能忍耐了。
而葉廉也同樣如此。
孩子的成長固然會令人感到憂傷,他卻不會成為束縛太宰的枷鎖,他能夠教給太宰治的基本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就只有目送太宰自由的翱翔。
因此無所事事的葉廉最常做的事情,就是來到森鷗外的辦公室,一邊悠哉的吃著下午茶,一邊沒什麼給森鷗外添點堵。他本以為森鷗外會拒絕他的進入,沒想到森鷗外卻笑著敞開了房門,就如兩人之間的關係未曾變動一樣,自然的交流著。
先代首領戰爭的策略留下的一堆亂攤子讓森鷗外每日都埋頭於工作之中,葉廉默默坐在一旁註視著這一幕,卻沒有半點想要幫忙的意思。
而森鷗外也從來不會將事情交託與他,大概在森鷗外的心中,對他的首領位置最具有威脅力的就是葉廉,就算是他們之間有過交易,就算是葉廉對首領的位置拱手讓給了他,然而即使存在不到1%可能性,森鷗外也不可能將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當然,身為葉廉手下的太宰治也是一樣的。
只要葉廉存在於這裡一天,森鷗外就不能對他們兩個真正放下心。
“太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日,森鷗外拿著太宰治完成的任務報告,頗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連用詞也帶上了譴責的語氣:“我可沒有讓你去放跑敵人啊。”
“啊嘞森先生,我可是按照你的命令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哦。”太宰治站在他的桌前,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敵人的壓制……其中並不包括目擊者吧。”
事實上,他所完成的任務也相當出色,只是收尾的時候被幾個小孩子目擊,而他卻沒有追上去。
“所有的威脅都需要斬草除根才行。”森鷗外的眼底變得深邃,他故意壓低了聲線,讓自己聽上去更具威脅:“難道說是因為是小孩子所以才沒忍心去殺死嗎?不要忘了,他們很有可能是自衛組織‘羊’的成員。”
“怎麼會呢森先生。”太宰治笑著聳了聳肩,趁著葉廉不在辦公室的現在,他就越發隨心所欲起來:“只是覺得很麻煩才沒有追上去的喲,不過不用擔心,我在他們逃跑的時候大聲提醒過了,‘這是港口黑手黨boss森先生的命令,有怨恨的話請去找他吧’之類的話。”
他唇角的弧度越發擴散,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