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白他一眼,“隨便你唄。”說著,從床沿上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繼續睡你的覺,繼續做你的美夢吧。”走到門邊拉開門把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轉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臉腫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小兔告狀,說我半夜溜進你的房間偷襲你,把你打成豬頭的。”
“呃,放心吧,我不會向小兔告狀的。”莫迷皺起俊秀的眉,保證般的說。
“真的?”他有些不信。
“呃,真的真的。”
“你先給我指天發個誓。“他仍然懷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腸子多著呢。
“哎,我說你這個大老爺們咋就這麼麻煩呢?”莫迷氣惱得很,很不耐煩的問道。
“哦,你不敢發誓了吧?你明天還是準備向小兔告狀,讓她再給我上一堂政治課?”
“呃…………”莫迷終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發誓我發誓。”手一舉,正兒八經的發起誓來,“我莫迷對天發誓,我明天一定不會向小兔告狀,說我的臉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說了,以後生個兒子就沒p眼。”
“呵呵,這還差不多。”江瀚總算放心了,笑一笑,噓聲口哨,心情頗好的走出他的臥室。
“呃,真疼。“江瀚離開後,莫迷輕輕摸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難受的自言自語“死江瀚,你他媽的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小兔告狀,後天,哼,我一定要向小兔告狀,讓小兔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給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上政治課。”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兩個誰也好不到哪兒去,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唄。
“咦?迷,你的臉怎麼了。”吃早飯的時候,夏小兔看到莫迷腫起來的臉,滿臉驚訝的問道:“昨晚你的臉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睡一覺起來,就腫成這樣了?”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邊,聽小兔問他話,忙低下頭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臉,竭力壓制心中的怒火,皺著眉頭難過的說:
“小兔,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呃,這樣說來,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江瀚一聽,再也笑不出來了“咳~”乾咳一聲,坐正身子,面無表情的大口用餐。
夏小兔並不迷信,再次仔細的看看莫迷的腫臉,又仔細的觀察一下江瀚漠不關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機。
為了和氣,她並不拆穿他們,不再問什麼了,低低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早餐。
浩然集團在白金集團的幫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漸漸的進入了正軌。
這一段時間裡,夏小兔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處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說,她和他們兩個是相處得十分的甜蜜與幸福,當然,幸福裡也包括著性福“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兩個深愛著她的禽獸,會一起的疼愛她,帶她進入飄飄欲仙的天堂之中。
在這樣的一段時間裡,一直忙著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歐陽諾都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的日子過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時候,又總會覺得缺了點什麼。
他歐陽諾是當今的皇太子,電視上會播報他的動態,報紙上,也經常都會刊登他的訊息,每每在電視上看到他,或者在報紙上看到他,夏小兔都會有些想他,轉而滿心的惆悵。
一個月的時間裡,遠在a城鄉下的夏爸爸夏媽媽有打過好幾次電話來。
每次打電話來,兩夫妻都是催促她快點回家,和李野(歐陽景)相親。
夏小兔當然排斥這樣的相親,想到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三個男人,每次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相親的事。
時間如梭,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天氣漸漸的變冷,進入冬季,彷彿這個世界會進入一個新的篇章。
某個陽光燦燦的一天,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門前…………車停穩後,一個戴著墨鏡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光頭男率先下了車,走到後座的門前,恭敬有禮的為車裡的人開啟車門,“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請下車吧。”
很快,一個身材挺拔、面相英俊又陽光的年輕男人優雅的下了車,看看墨鏡男,再揚著頭充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豪宅。
他下車後,一個穿著碎花棉褲和碎花棉衣,扎著兩個麻花辮子的年輕女孩也下了車,站在他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