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船成S型移動,保持穩定的航速,注意規避水雷,除了晁鋒繼續用雙聯裝二十三毫米機關炮壓制岸上的水雷發射器,其他船頭火力全部射擊那些水雷!”
少了三支重機槍的火力壓制,防波堤上的炮火猛然加強了,儘管秦椋操縱著船隻盡力規避著密集的炮火,一些小口徑速射炮的炮彈還是光臨了這艘瘋狂擺動著的高速護衛艇,打得船上的設施碎片飛濺!
操縱著船隻的秦椋被飛射而來的炮彈彈片削去了一大片頭皮,滿臉鮮血地繼續操縱著船隻,鮮血不斷地流淌進秦椋的眼睛,模糊著秦椋的視線,秦椋猛地把身上那件浸透了海水的衣服脫了下來,草草包裹在自己的頭上:“頭兒,我受傷了,眼睛看不清楚,趕緊找人來替換我!”
向正操縱著12。7毫米口徑的機槍打爆了一個慢慢靠近的水雷:“我去!”
晁鋒終於擊中了一個水雷發射器,巨大的殉爆幾乎把海港入口的防波堤掀翻了!看著在地面上延伸而來的雙聯裝二十三毫米機關炮的炮彈,另一個水雷發射器上的菲律賓士兵差點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扔下了手中的裝備沒命的奔逃
在爆炸的火焰輝映下,高速護衛艇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海港,身後尾隨而來的幾艘菲律賓海軍的大型巡邏艇很不幸地撞上了那些不認人的水雷,除了兩條大型巡邏艇僥倖衝出了海港,其他尾隨追擊的船隻都被沉沒在海港入口的幾條大型巡邏艇堵住了去路,徒勞地在海港入口向著漸漸脫離了炮火射程的高速護衛艇發洩著不滿的火焰!
借者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高速護衛艇在漆黑的海面上劃出了一道白色的波紋,飛快地脫離了身後尾隨的大型巡邏艇!幸好那些密集的炮火沒有對高速護衛艇上的引擎和螺旋槳造成太大的傷害,高速護衛艇還能保證穩定的執行,但秦椋的傷勢反倒讓所有人都擔心起來,整個頭皮上都粘著些細碎的頭髮和衣服上的汙垢,而高速護衛艇上根本沒有必要的醫療裝置,更要命的是沒有多少淡水,根本沒辦法清洗傷口,只能是簡單的包紮一下了事。
看著因為大量失血而陷入昏迷的秦椋,晁鋒撮著被機關炮震裂了虎口的大手來回在船上溜達著,不時地發出低沉壓抑的咆哮聲,李文壽守護在秦椋身邊,用在海水中打溼的毛巾為漸漸發起高燒的秦椋降溫,向正走到了鬼龍身邊:“頭兒,現在這樣不是辦法啊?再這麼下去,我們等不到天黑後靠岸秦椋就沒命了!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鬼龍查閱著駕駛艙裡的一比五十的軍用電子航海圖:“從這裡往西南方向有一個小島,估計上面有可能會有一些醫療用品,至少可以找到一些淡水和草藥應急,沒別的辦法了,我們只能去那裡碰碰運氣吧!”
疾駛的高速護衛艇向著西南方向的小島猛衝,守在秦椋身邊的李文壽喃喃地祈禱著:“秦椋,你個王八蛋可千萬要堅持住啊!我們是一起出來的,也要一起回去,你還答應我替我改一支減低後坐力的自動步槍呢”
幾個小時後,在正午的陽光照耀下,一個孤零零的小島出現在遠處的海平面上,鬼龍拉過晁鋒:“在炮位上警戒,一旦出現那些菲律賓人的船就馬上幹掉他們的聯絡系統,我不想打到一半的時候有飛機在頭上轉悠!”
晁鋒利落地扛起了雙聯裝二十三毫米機關炮的肩架:“放心,包準第一顆炮彈就打在他們的通訊艙上面!”
直到靠近小島,周圍都沒有出現一條象樣一點的船,那些駕駛著柴油發動的小漁船的菲律賓人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艘百孔千瘡的高速護衛艇停靠在簡陋的碼頭上,一個個都傻乎乎地跟著靠了過來。
鬼龍從船上跳了下來,在水下浸泡了大半夜,又在海上顛簸了幾個小時,剛剛踏上陸地的感覺還真有點奇怪,看著眼前這些面板黝黑的菲律賓漁民,鬼龍用標準的他加祿語問道:“這裡有醫生嗎?有柴油嗎?”
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大的漁民搖了搖頭:“沒有醫生,也沒有柴油,只有魚,你要買魚嗎?”
看看堆放在碼頭附近的幾十個破舊的油桶,鬼龍知道那漁民在撒謊,鬼龍稍稍向晁鋒示意,獰笑著的晁鋒立刻用雙聯裝二十三毫米機關炮向著一片無人的空地掃射了一梭子,儘管沙灘上的沙子吸收了大部分爆炸的動能,但沉悶的爆炸聲已經足夠讓這些狡猾的菲律賓漁民瞭解鬼龍的意圖了!
看到鬼龍沒有要付錢的意思,再看看高速護衛艇上還冒著青煙的機炮,幾個陳舊的醫藥箱、十幾桶柴油和一些淡水被那些漁民心不甘情不願地額送到了高速護衛艇上,李文壽如獲至寶般地開啟了醫藥箱,從裡面找到了一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