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明美如何安放,想了半晌,決定將其記憶封印,面部五官微調,帶回了來生宅。
家大業大,端茶遞水的女僕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哼,比起汙點證人,情人的可能性更大吧!”
來生淚完全不聽解釋,應了那句話,和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理性如她,在感情遭遇威脅的時候,也會變得格外不講道理。
“的確是汙點證人,而且還失憶了,你知道的,我在霓虹這邊沒有執法權,只能放到你家養著了,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
廖文傑偏過頭,小聲bb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只能把她帶回港島,說起來,我那家靈異公司還缺一個秘書呢!”
聽到這句威脅,來生淚一陣磨牙,抓狂撓了撓廖文傑的頭髮,同意將人留在家裡。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不許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
來生淚掰正廖文傑側到一邊的臉,氣呼呼道:“怪不得我一個電話,你就從港島過來了,原來不是陪我參加畫展,而是來辦案的。”
“我也不想的,主要是太忙了,來都來了,順便把案子辦一下。”
廖文傑面露疲憊,抱住來生淚,傷神道:“幸虧還有你,不然疲憊的時候連個停泊的港灣都找不到,我只能一個人在黑夜中獨行了。”
聽到這話,來生淚的怨氣瞬間煙消雲散,心疼道:“又累有危險,這份工作辭掉算了,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做,不想接手來生家的產業也沒關係,我養你一輩子,你只要花錢就行了。”
“不行啊!”
廖文傑輕輕低頭,在來生淚嘴角輕吻一下:“就像當初我讓你別做貓眼,你說找到米凱爾先生之前不會收手一樣,我也有自己的堅持,有些事只有我能去做。”
來生淚悶悶不樂,廖文傑將其攔腰抱起,朝隔壁臥房走去:“累了一天,筋骨都僵了,幫我放水,我要泡泡澡。”
“要不要幫你把新來的女僕喊醒,讓她給你擦背?”
“咦,不會吧,來生家的女僕還有這種服務?”
“呸,你想得美!”
……
一夜無話,醒來後的宮野明美迅速融入新生活,成為一名新手實習期女僕,並對缺失的記憶毫不在乎。
沒心沒肺的做法讓來生淚頗為警惕,換成任何一個人失憶,都會想盡辦法找回,宮野明美卻心安理得,一點也不著急。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認為宮野明美很有問題,十有八九是假裝失憶,目的就是以女僕的身份接近她臥室裡的小白臉。
廖文傑對此全然不知,只知道來生淚越來越粘人,再纏下去就要變成八爪魚了。
“嘟嘟!嘟嘟嘟————”
電話響起,廖文傑抬手接通,很意外,來電人是野上冴子。
有段時間沒當面撩這位小姐姐,他很好奇放置的效果如何,對方的自我攻略進行到哪一步了。
“什麼,你確定?”
聽到電話對面的訊息,廖文傑面露驚訝之色:“厲害,不愧是你,我隨口一提,竟然真被你找到了。”
“沒問題,說個地址,我現在就過去!”
“謹慎問一句,那殺人盤錄影帶,你沒看過吧?”
“……”
結束通話電話,廖文傑對來生淚擺擺手,離開花園內的私人泳池,換上衣服,讓司機開車帶他前往警視廳。
在他離開後,躺在沙灘椅上的來生淚拉下墨鏡,摸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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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盟主‘月見黑’的打賞,備受鼓舞,痛定思痛,年也過完了,會盡快恢復更新(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