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對抗都失敗了。
“草廬其實很強的,就算打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廖文傑站在斷裂的十字架塑像前:“相較之下,這邊棘手多了,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拆了別人傳教的飯碗,不趕緊修修好,以後會被人家穿小鞋的。”
“???”
gigi滿頭問號,不懂廖文傑在說什麼。
廖文傑也不解釋,口中默唸淨天地神咒,五指張開朝斷裂的上半截十字架塑像抓去。
白色鎖鏈自他掌心冒出,纏緊十字架將其放至原位,隨著淨天地神咒符文所化的鏈條收緊,塑像斷裂的缺口緩緩癒合,恢復至未曾破損狀態。
還沒結束。
廖文傑從懷中取出大十字架吊墜,指尖輕彈,待吊墜亮起聖潔白光,抬手將其貼在了剛剛修復的十字架塑像上。
光芒傳導,十字架塑像從黯淡到點亮白光,最後光芒收斂,消失無蹤。
“搞定。”
廖文傑收起項鍊,拍拍手:“修復加開光,物歸原樣,這下就沒問題了。”
gigi全程看在眼裡,目瞪口呆道:“你……你不是自稱道士嗎,為什麼會有十字架,為什麼會有西方宗教的東西?”
“你想多了,其實沒那麼複雜的。”
廖文傑挑挑眉,偷偷指了下十字架:“出來混的,講的就是一個面子,大家沒有利益衝突,又都是為了降妖除魔,只要你給他們面子,他們就不會落你的面子。”
“你,你怎麼這麼熟練?!”
“經歷多了,見多了,自然就懂了。”
廖文傑聳聳肩:“西邊那邊我接觸得少,但東邊的大佬們還是很好說話的,比如上次我……算了,和你說這個也沒用,你只要知道,這年頭仙佛不顯,好好信仰科學就對了。”
說得簡單!
gigi嚥了口唾沫,今晚過後,她恐怕很難繼續信仰科學了。
“嘟嘟!嘟嘟嘟————”
正打算去樹林裡看看草廬和鬼王打完了沒有,廖文傑懷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是霓虹的那一部,他清了清嗓子,抬手摸出手機接聽。
“莫西莫西,啊,是淚姐啊,這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不是說不行,是你的話,自然想什麼時候打過來都可以,關鍵是我正在查案子……沒辦法,實在太忙了。”
“三天之後……有點緊,要不五天吧,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
轟隆隆!
正說著,黑暗天幕白光一閃,驚雷劃過陰雲,雨水瓢潑般降落大地。
“沒什麼聲音,不是炸彈爆炸,只是打雷而已……放心好了,為了你我也會注意安全的。”
“不說了,我同事快被人打死了,待會兒撥過去。”
廖文傑眉頭一挑,來生淚喊他去東京參加畫展,原因是海恩茨兄弟重歸於好,克拉納夫會在畫展的新聞釋出會上將全部榮譽還給自家兄弟,場面極具紀念意義,來生淚的胳膊上缺一個掛件。
藉口。
廖文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畫展也好,新聞釋出會也好,都是來生淚找的藉口。無非是想把他喊去霓虹膩歪一段時間,最好是讓他在霓虹安家,永遠都不回港島。
廖文傑對海恩茨兄弟的恩怨興趣缺缺,但對來生淚很感興趣,決定走一趟,算算時間,將檔期排到了五天之後。
再者,他去霓虹,總比來生淚到港島好。
結束通話電話,廖文傑見gigi一臉好奇,淡定一笑,解釋道:“我在霓虹那邊的女朋友,打電話過來,說是想我了。”
gigi:(???)
摸著良心說話,像廖文傑這樣的渣男真是少有,可惜了一張帥臉,長在老實人身上多好。
嘭!
一道黑影從遠方飛來,摔在教堂外的空地上。
是草廬。
他修習的道法有一致命弊端,遇水無效,不管是河水、雨水、海水還是自來水,只要和水沾邊,立馬變得時靈時不靈。
天公不作美,一場大雨降下,將草廬澆成落湯雞,被扶桑鬼王按住一頓狂扁,差點沒被打死。
“咳咳!”
草廬吐出一口逆血,踉踉蹌蹌走到廖文傑身邊,羞愧道:“貧道無能,鬼王有天時之利,我勝不了他。”
不下雨,你也打不過他呀!
看在九叔臉的份上,這句話廖文傑只是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