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付丈夫導致的悲劇……”
“至於那隻黑貓,和通體白色的惡靈孩童俊雄,他們一個是伽椰子的寵物,一個是她的兒子,負責為她引來新的受害人,所以一進門的時候,你才會看到腳邊蹲著一個小孩,嘎嘎的叫聲是在呼喚伽椰……”
“可以了!”
野上冴子抬手喊停,仰頭望向窗外,見獨居樓層黑漆漆的窗戶,沒好氣瞥了廖文傑一眼:“你贏了,我沒膽子一個人上去。”
“冴子,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什麼叫我贏了?”
廖文傑一臉無辜,說得好像他故意勾起恐怖回憶,以便乘人之危一樣。
“別裝了,你要是不上去,我今晚去父親那過夜。”
“算了吧,一見面他就要嘮叨你相親的事,還是我辛苦一下好了。”廖文傑果斷推門下車,跟在野上冴子身後,進入她的公寓。
第二次登門,香風依舊,搔得鼻子癢癢的。
“今晚你睡沙發,我知道門對你是個擺設,所以不許你半夜偷偷溜進臥室,更不許故意嚇唬我。”
“冴子,這話該我來說才對,不許半夜打著怕鬼的藉口鑽我被窩,我意志很薄弱的,不信你試試,你一鑽,我立馬就從了。”
廖文傑滿臉防備,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比如眼下的場合,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和野上冴子,一個不是吹毛求疵,一個不是板上釘釘,在同樣都是單身,且野上冴子主動邀請他留宿的情況下,傳出去今晚風平浪靜,野上冴子沒有趁燈下黑對他做點什麼,估計沒人會信。
當事人,主觀角度,反正廖文傑是不信的。
晚十點鐘,野上冴子穿著浴袍,包著頭巾走出淋浴間,見沙發上正襟危坐,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廖文傑,心下暗暗鄙視,從廚房端出兩杯冰水,遞給了他一杯。
廖文傑握著冰水,狐疑片刻,和野上冴子換了一杯,這才一口飲下。
“別臭美了,你還沒帥到讓人犯罪,至少在我這裡不會。”
野上冴子喝了口冰水,沒錯,她加了料,助眠泡騰片,且是在自己手裡這杯。
廖文傑的套路她一清二楚,以防東窗事發時扮演受害者,渣男全程不主動,不拒絕,出人命也是女方先動的手。
同理,只要她不主動,渣男今晚只會乾瞪眼。
想想就很氣,她這麼漂亮,渣男破戒一回又能怎樣!
藥效來得很快,野上冴子靠坐沙發,倒在廖文傑懷裡,眼皮逐漸沉重,沉睡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是廖文傑端起泡騰片那杯水,緩緩喝了下去。
野上冴子:“……”
不可思議,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一個包含鄙視的中指遞上,她手臂耷拉,昏昏沉沉睡下。
“高估你了,警視廳的女狐不過如此,我還期待你有什麼高階操作。”
廖文傑搖搖頭,攔腰抱起野上冴子,將其放在臥室床上,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哎呀一聲倒在了野上冴子身邊。
不行了,頭太暈。
昏睡前,他那擁有自己意志的手將野上冴子攬入懷中,順便蓋上了被子。
沒有一炮而紅,是被女狐用泡騰片放倒的一晚,直到天亮……
“禽獸不如,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