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心不在焉,一副不稀罕頭條的模樣,但廖文傑還是看得出來,這傢伙其實很嘚瑟,估計心裡在偷笑。
愛嘚瑟,不懂猥瑣發育,柯南的老毛病了。
廖文傑翻著報紙,邊看邊搖頭,換成他是柯南,說什麼都不會把自己的臉登在報紙上。
太危險了,萬一琴酒有上廁所時看報紙的習慣怎麼辦?
來生淚如願從鈴木次郎吉手中購買了船首像,因海恩茨兄弟還在歐洲採風,船首像只能暫存家中金庫。
廖文傑陪她花前月下兩天,乘坐飛機離開霓虹,回到了港島老巢。
在來生淚眼中是這樣,她親自把廖文傑送去機場,不會錯的。
實際是廖文傑瞬移跑路,磨合新船‘野上冴子號’,期間還改頭換面,用黑崎一護的馬甲去驅魔師家族晃悠了一趟,並給琴酒追了幾通騷擾電話。
這晚,野上冴子租了幾盤單身慎看的騙狗殺錄影帶,關燈點上蠟燭,縮在沙發上,抱著廖文傑的胳膊,欣賞甜到膩人的秀恩愛電影。
新入手的興趣,以前單身沒人陪,她從不看這些降智的狗血故事。
“嘟嘟!嘟嘟嘟————”
聽到手機鈴響,野上冴子按下遙控器上的暫停鍵,小拳拳錘在廖文傑胸口,讓他在十個字以內結束通話,不然今晚只能睡沙發。
話是如此,可在廖文傑接通電話時,還是豎起耳朵湊了過去,想聽聽對面是不是來生淚。
“怎麼又是你……有急事找我?”
來電人是柯南,聽其急促的語氣不似作假,廖文傑只得看向野上冴子,不等開口,便得到一個後腦勺。
“我這邊有點小狀況,你過來找我……沒錯,正在陪女朋友……不是來生家的漂亮大姐姐,是另一個漂亮大姐姐。”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問,富澤大酒店頂層,有一間我的專屬套房,我會打電話給前臺,直接坐電梯上來就行。”
結束通話電話,廖文傑掰過野上冴子的肩膀,一邊送上長吻,一邊穿衣服。
待一吻結束,褲子已經提好了。
“冴子,等我一會兒,那邊有重要情報接收,必須本人到場。”
“說實話,那孩子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野上冴子狐疑不已,好幾次看到廖文傑和柯南通電話,語氣又不像大人對小朋友,很是懷疑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敢,他就是個行走的犯罪現場,我可受不起這種私生子。”廖文傑吐槽一聲,在野上冴子額頭輕吻一下,推門離去,瞬移至酒店套房。
聯絡完前臺,他給自己倒了半杯葡萄汁,泳池放滿水後,穿著一條花褲衩泡了進去。
“爽~~~”
靈機一動想到了有趣的整蠱方案,廖文傑裹上浴巾來到客廳,揮手取出裝滿槍支彈藥的行李箱。
層層開啟,裝備羅列,並抓了一把子彈撒在茶几上。
準備工作完畢,廖文傑重新泡入泳池,等了二十分鐘左右,聽到房門敲響,他慢條斯理掛上浴巾,端著紅酒杯來到玄關。
還沒開啟門,便察覺到屋外不止柯南一人,還有另一股熟悉的氣息。
房門拉開,柯南抱著滑板賣萌打招呼,被廖文傑直接忽略,視線看向另一個小學生。
口罩、圍巾、墨鏡、棒球帽,小學生遮擋嚴實,但蓋住耳畔的茶發還是深深出賣了她。
宮野志保,前酒廠成員雪莉,現用名——灰原哀。
廖文傑:(?_?)
擋這麼嚴實,唯獨標誌性的頭髮毫不遮掩,這幅打扮到底算偽裝,還是生怕別人沒注意,特意突出自己的特點?
“柯南,這位是誰,你又換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