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很快你就能找到那些孩子的所在。”
“我知道了,阿杰,謝謝你的幫助。”
“不用客氣,收費的。”
廖文傑從名片盒中摸出一張,遞在陳冬面前:“這張是我名片,鼕鼕姐以後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
陳冬點頭接過名片,離開三傑靈異中心的時候,整張臉是黑的,一口氣在小白臉身上花了這麼多錢,不知道回去該怎麼向老公交代。
“有意思,港島下水道里居然還藏了老妖怪,這個怪一定是為我準備的。”
送走陳冬,廖文傑掌心扣住一團星光,流轉之間被他五指掐滅。
算到了,老妖怪命喪今晚,活不到明天太陽昇起!
……
夜,雨,陰沉。
高樓遠景朦朧,如夢似幻,風起,捲來一絲涼意。
醫院周邊,警力重重。
為應對最近囂張跋扈的嬰兒綁架案,以及社會各界的壓力,警方成立專案組,嚴加守護新生兒。
就在今天,報社收到神秘人來信,今晚會有第十九名失蹤嬰兒。
非故意挑釁,這則訊息被警方證實和嬰兒失蹤案無關,屬於別有用心之人渾水摸魚。
這人也很快落網,被帶進了警署住小單間。
距離醫院不遠處的一棟居民樓天台,披風裹身,戴著面罩的身影如雕像般站立,關注整間醫院的風吹草動。
陳冬。
和廖文傑談完,她帶著一肚子疑惑回家,打電話從丈夫口中套了點情報,選擇守株待兔的死辦法,蹲守醫院等待綁匪現身。
警方之前和綁匪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結果是什麼也沒看到,劫匪擁有隱形技術,來無影去無蹤,至今都不知曉綁匪是男是女,是團伙還是個人。
半小時後,一輛轟鳴的機車衝出醫院後門,一名燙著波浪卷,扮相很……風騷的女子劫走了一名襁褓中的嬰兒。
警方唯恐傷到孩子,不敢使用槍械武器,拉響警笛追擊,五分鐘後被甩得車尾燈都找不到了。
女子名叫陳七,綽號‘女捕頭’,長期以來,靠抓捕警方的懸賞通緝犯賺錢,口頭禪是‘金錢至上’。
今晚劫走一名嬰兒,是為了引出真正的嬰兒綁架案元兇。
平心而論,拿嬰兒做誘餌,視其安危於無物,這種行為被人打死都不為過。
但陳七不管這些,警方的懸賞令她頗為心動,之前丟失嬰兒的一批父母,自發籌集了數額驚人的獎金,陳七想不動都難。
至於小孩子的安危,她相信自己的實力,能保護對方平安無事。
最多有驚無險,不存在意外。
“瘋子!”
陳冬站在天台,目送摩托車遠去,冷哼一聲,縱身跳下。
遠離她兩公里外的一棟大廈……的避雷針上,廖文傑咧嘴一笑,身軀一閃,消失無蹤。
……
市郊廢棄木屋,陳七停下摩托車,懷抱嬰兒走上二樓,將其放置在準備好的搖籃裡。
她摸摸嬰兒的小臉:“小傢伙,好好睡一覺,等我抓到壞人,就把你送回去。”
等待十分鐘,陳七不見劫匪,又擔心警方大隊部先一步而來,忍不住抱怨起來:“不會吧,難道被我甩丟了?切,這麼垃圾還敢出來混,浪費我時間。”
突然,一抹冷光晃眼,森然殺氣令她原地僵硬,不敢貿然妄動。
冷光滑過眼球,從臉部一點點向下,脖頸停留片刻,繼續向下,停在了她胸口位置。
白花花的,一時分不清是她比較白,還是刀鋒反射的月光比較白。
“喂,過分了啊,有本事站出來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