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我們可以看到,擂臺上鬼影憧憧,到處都是何金銀的身影,大師兄極力捕捉,卻只能吃屁。”
“嘖,大師兄這一拳明顯不行,一點力道都沒有,換我也行。”
“什麼鬼東西,大師兄怎麼腳軟了?”
“我看到了,好像是何金銀在他膝蓋窩踹了一腳。”
“不是吧,你再仔細看看。”
“原來如此,是我看錯了,分明是大師兄昨晚和人短兵相接,精疲力盡腿軟了。”
“沒錯,就是這樣。”
“……”
擂臺下,一男一女小聲交流。
“聽到沒,那傢伙是變態,以後離他遠點。”
“嗯,聽你的!”
叮~~~
第二回合結束,林斌夢遊般返回自己的角落,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
何金銀坐在椅子上享受按摩,撓頭道:“師父,原來對面也收了傑哥的錢,你怎麼沒告訴我?”
也沒人跟我說呀!
鬼王達心頭吐槽,猛地甩甩頭,一巴掌拍在何金銀後腦勺上:“傻小子,說的什麼混賬話,你師父我收錢,對面也不能收。你覺得輕鬆不費力,是因為你習慣了阿杰的拳頭,相較之下,對面就顯得緩慢了起來。”
“是這樣嗎?”
“是啊……”
鬼王達轉頭看向觀眾席,心頭頗為感慨,不愧是他,眼光獨到,當世無二,當初一眼就相中了廖文傑的武學天賦,還無償贈送了一套鐵字輩武學。
這波投資,不虧。
……
叮~~~
第三回合開始,林斌尚未從失神中走出,無視了下面在扔手榴彈的鬼王達,被何金銀一拳打中面門。
刮痧級輸出,不痛不癢。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驅散雜念,直視來回跳動的何金銀,使出斷水流一派的心理戰術:“臭小子,有種站著別動,讓我打一拳。”
“???”
何金銀聞言一愣,這算什麼傻瓜言論,就‘和你身後有飛碟’一樣,傻瓜才會中招。
因為愣了這一下,他被林斌一拳打在胸口,雙腳踏地後滑,抵住擂臺邊繩才停下。
感覺……
何金銀拍拍胸口,有點疼,但罩得住,每天都要捱上幾十次,早就習以為常了。
沒有一拳ko,林斌好不容易提起的心態立馬又崩了回去,想破腦袋也沒整明白,是什麼讓樂色在一個月內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觀眾席,廖文傑懷中手機響起,他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拍拍阿麗的肩膀:“走吧,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
大師兄或許還有招式未出,但何金銀也沒用上地面技‘金蛇纏沾手’,即便第三回合兩人打平,何金銀也能憑藉前兩個回合的得分勝出。
勝負已定。
“去哪,你家還是……”
阿麗本來就對這次擂臺興趣缺缺,一躍抱住廖文傑的胳膊,附耳小聲道:“我爸媽回鄉下訪親,今晚我家裡沒人。”
“那好,你先回去,我剛接到一個電話,有人約我飯局,必須到場。”
“誰啊?”
“一個我認的大哥,有段時間沒見了。”
“不能一起去嗎?”阿麗委屈晃了晃廖文傑的胳膊。
“乖,聽話,飯局結束了我就去找你。”
……
時間退回四小時前。
長燈和尚帶著大協會的幾名高階成員,在火車站等到了大陸觀光旅行團,一番寒暄後,先在大協會用了‘家常便飯’,然後才出發前往陳公公的地宮入口。
幾名高階成員裡,有廖文傑認識的一個熟人,張天師第三十八代傳人張麗華。
大陸觀光旅行團依舊是嚴真做領隊,他雖然不是最能打的,卻走南訪北經驗老到,熟知各地風土人情,朋友遍佈五湖四海,做領隊最為合適。
這裡,也有廖文傑一個熟人,天殘。
剛下火車,天殘就想給廖文傑打電話,被嚴真好言相勸,先辦正事,不是,先參觀一下景點,旅行團的自由活動時間在晚上。
一行人從窨井蓋進入,行徑廣場空地,考察起殘破不堪的地宮。
大半月前,陳公公被神秘人斃於掌下,長燈誤以為是大陸那邊的和尚朋友給力,強援抵達滅殺了陳公公,加上神秘人對他不是很待見,興意闌珊之下也就沒再和大陸觀光團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