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助理。”
“阿杰,你秀逗啦?”
“不願意沒關係,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這總可以吧!”
“你追我,你不怕朱迪姐把你炒……”
程文靜話到一半停下,廖文傑還真不怕,她費勁抽出手,板著臉道:“別痴心妄想了,我的喜好你是知道的,切了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說完,她轉身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低頭開始稽核檔案。
臉很紅,腦子很亂,檔案拿反了都沒注意。
對面,廖文傑微眯雙目,都是朋友,趁現在還有的救,他不介意拉程文靜一把。
怎麼救,那太簡單了。
把程文靜追到手,讓她忘了湯朱迪,然後再甩了她,就沒王百萬等人那些事了。
至於以後會不會冰錐加身,廖文傑從未想過,他捨己為人不懼犧牲,區區冰錐而已,就算程文靜批發了一沓,他都不會皺下眉頭。
行善者,多慷慨;行義者,不問前程。
何懼之有?
這麼一想,廖文傑恍然大悟,九叔的話,他似乎參透了幾分。
沒得說,為了救人,這黑鍋他背了。
不就是出賣色相,受點委屈嗎,他習慣了!
……
“林大嶽這個混蛋,十億就想買我那塊地,還說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特意給了個友情價……我呸,他去搶好了!”
等林大嶽離開之後,湯朱迪氣呼呼走出辦公室。
“朱迪姐,沒必要和那種人一般見識。”
廖文傑提醒道:“不過你小心點,面由心生,看他的模樣就不是善類,別被他耍手段陰了。”
“就他!?”
湯朱迪不屑一顧,哼道:“做生意他不行,玩手段他更不行,老孃隨隨便便想個主意都能整死他。”
話太滿,像插旗。
廖文傑還想再說點什麼,湯朱迪對程文靜開口道:“我記得十八層的業主一直在對外出租,你查檢視租沒租出去,沒有的話,就把電話號碼給阿杰。”
“十八層?”
程文靜反應過來,小心翼翼道:“朱迪姐,你認真的,十八層的那個業主可是神……”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查你就查。”
湯朱迪及時喊停,語速飛快道:“要是阿杰談下來了,以後大家還在一棟樓上班,多好。”
“好吧,我這就打電話問一下。”
程文靜點點頭,百分之一百確定沒戲,之前湯朱迪開經紀公司的時候,就想盤下這層樓,結果對面是個神經病,寧可房子空著也不願租出去。
程文靜現在還記得,電話裡,她給了對方市價的兩倍價格,但那個神經病就是不願意。說什麼有人肯出兩倍,自然就有人出三倍,還要再等等。
就很離譜,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不到兩分鐘,程文靜就拿到了電話號碼,眨眨眼望著湯朱迪。
“愣著幹什麼,給阿杰啊!”
“哦。”
廖文傑無語接過便條,聽兩人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電話打了也白打,他閒得蛋疼才做這麼無聊……
咦,這號碼好眼熟。
“阿杰,快打電話呀!”湯朱迪催促一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啊,這就打。”
廖文傑摸出大哥大,熟練按下號碼,待對方接聽後,面無表情道:“里昂,你有一層樓,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阿杰,做人要講良心,你又沒問過我……同花順,還有誰?”
大哥大里,傳來里昂龍精虎猛的聲音:“再說了,我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嗎……我靠,你這個神經病,掏五支菸出來幹什麼,想出老千啊!”
廖文傑:(?_?)
雖然隔著電話,但他完全可以想象對面的情況,賭壇上演神魔之戰,影響力巨大,連重光精神病院也沒能倖免。
“里昂,你這層樓從哪來的?”
“當然是打牌贏來的,不然呢?”
里昂得意一笑:“上次我和幾個病友切磋牌技,剛好有個鬼路過,我花五千億冥幣外加三套海景房別墅,換他幫我看牌,你說我怎麼輸?”
不愧是你!
還有,申請重光精神病院客戶需要準備哪些資料,他也想進去交幾個朋友。
沒別的意思,就想體驗一下樸實無華的生活。
“阿杰,你問我這件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