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交代。”
廖文傑聽的連連點頭,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處,不怕得罪人,被人得罪了也有靠山撐腰。
羨慕!
他也想到處欺負人,然後搬出靠山,讓對面當場道歉。
不過,聽風叔話中鄙夷,協會那群人似乎不是啥好鳥。
“風叔,除掉詛咒的時候,別把我忘了。”
廖文傑眉頭一挑,順勢說道:“還有你那些朋友,咱倆也算過命的交情,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了。”
“這是肯定的,我……”
風叔話到一半愣住,嚥了口唾沫道:“阿杰,實不相瞞,我那幾個朋友,或許不太想見你。”
“不可能,知道的都知道,我什麼時候讓朋友吃過虧。”
廖文傑嘿嘿一笑,從懷裡摸出兩柄金錢劍,塞在風叔懷裡:“你看看,多引薦幾個。不行直說,我還有一點點存貨,可以加錢。”
你那也能叫一點點?
風叔無言,他沒瞎,看的清清楚楚,廖文傑手裡的金錢劍少說三位數,多到不把錢當錢用,說家裡有銅錢礦他都信。
……
宅院,十餘輛黑色轎車停泊,現場已經被封鎖。
風叔亮出自己的證件,帶著廖文傑走入其中,一個個黑色裹屍袋從屋中搬出,幾個警員小聲議論著什麼。
兩人四處檢查,大屋之中並沒有擺放檔案的檔案室,肯定還有同黨藏在港島其他地方。
風叔面色凝重,對調查結果很不滿意,忙活了一晚上,連賊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二把手叫赤銅。
可這種名字,一聽就是代號。
“風叔,那些女忍者……”
廖文傑小聲靠近:“我剛剛聽說了,這間屋子裡沒有活口,她們都服毒自盡了。”
“從小被豢養的殺手,主人走了,她們為保情報不會獨活。”
風叔搖搖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之前遺失在屋裡的銅錢,記得把它們全部回收,這玩意……我只能說,流傳出去對你有害無益。”
“我懂。”
廖文傑點點頭,銅錢已經被他撿起來了,拋開人心險惡不談,光是物以稀為貴,這些銅錢就得回收乾淨。
多了,就不值錢了。
他還指望著以後金錢開路,廣結四方善緣呢!
兩人離開宅院,風叔在警署門前下車,臨行前猶猶豫豫,半晌才開口道:“阿杰,警方這邊有特殊顧問的頭銜,我就掛了這個職位,類似今天的案子,會有人專門聯絡我協助破案。”
“風叔的意思是……”
廖文傑緩緩一笑,抬手就要摸出一柄金錢劍。
“別了。”
風叔按住廖文傑的手腕,生怕自己見錢眼開,倒在糖衣炮彈的轟炸下,繼續說道:“協會那邊的朋友,我沒法幫你引薦,但警署這邊,我可以幫你寫封推薦信,以你的能力足以擔任。”
“麻煩風叔了,改天……不,明天我請你吃飯。”
“那倒沒必要,不過你要想清楚,顧問這份工作純屬自願,出了力也沒有工資拿。”
風叔嘆了口氣,這就是他不喜歡協會那群人的原因,或是自詡清高,或是顧忌紅塵俗氣,有能力卻不願承擔當。
涉及到大是大非,口號喊得比誰都響亮,真讓他們為社會做點貢獻,一個個裝起了清靜無為,躲在家裡畫符,然後讓徒弟高價賣給有緣人。
當然,協會里也有慷慨之輩,很樂意除魔衛道,只是這些人閒雲野鶴慣了,又喜歡獨來獨往,等找到他們,案子都結了。
“風叔太小看我了,我輩行事替……”
“我知道了,是我不對,快別說了。”
風叔黑著臉,說道:“關於咒詛,你也不用擔心,最遲三天就會給你回覆,你千萬別腦子一熱,真跑霓虹去了。”
“肯定的。”
廖文傑點點頭,和揮手風叔分別,駕車直奔重光精神病院。
風叔說了,破解詛咒的方法有兩種,一是等訊息,二是去霓虹找妖女。
恕廖文傑不敢苟同,等三天時間太長,夜長夢多,不是他辦事的風格。
去霓虹就更不可能了,他在自己人的地盤都快混不下去了,去霓虹幹什麼?
找刺激嗎?
嗯,這個可以有,聽說那邊最近破產厲害,不少有婦之夫都跳樓了。
所以,他決定用上第三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