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點現實的,廖文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最小,第三種最大。
“早知道這樣,當初說什麼也要離他遠點,現在跟狗皮膏藥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小小抱怨一句,廖文傑忽而想到十八層的產權證,決定認命,自我安慰起來:“其實里昂還是可以的,只要接受他神經病的人設,然後習慣他神經質的行為……”
“喂,你還想在那嘀咕到什麼時候?”
夢蘿一臉不爽推開臥室門,也不知道廖文傑哪來的鑰匙,整天厚著臉皮上門,話不多,動手動腳倒是不少。
“夢蘿,你的意思是,我該進臥室了?”
“當然不是,在你和女朋友一刀兩斷之前,休想邁進我屋裡一步。”
“不好吧,殺人是犯法的。”
“……”
夢蘿雙手抱肩,倚靠在門口,聞言差點摔一跤,氣呼呼道:“說來說去,我就是個備胎,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有啊,不信你看。”
廖文傑起身離開沙發,雙手捧著夢蘿的臉:“看到了嗎,眼睛裡全都是你。”
“眼裡有什麼用,心裡有才行。”
“那就心裡,你摸摸,每跳一下,都在想你一次。”
“說得真好聽,你根本就沒把我放眼裡!”
首尾相連,完美閉合。
這下輪到廖文傑無言以對了,他誠心誠意上門送炮,夢蘿怨氣太大,根本沒法交流,既然如此,就不交流了。
“天色還早,滾床單嗎?”
“滾!”
“好。”
廖文傑橫著將夢蘿抱起,蹬開臥室房門。
“你幹什麼,讓你滾出去,不是我要和你……嗚嗚嗚……”
男女之間這檔子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但凡突破零次,四捨五入就等於無數。
這大半個月,廖文傑每天都去酒吧消費,純粹就是撒錢,點一杯不重複的酒水,然後他買單在場所有人送一杯。
七天後,夢蘿坐不住了,把廖文傑拽到二樓,讓他別亂花錢。
看著心疼。
雖然酒吧是她的,賺錢也是她的,但中間有服務員的酒水抽成,即便沒有抽成,交稅還要扣掉一部分,怎麼算都虧。
成功打入二樓,之後廖文傑再上去,就是不請自來了,還很厚顏無恥的當面掏出鑰匙開門。
夢蘿嚴防死守的戰線,在厚臉皮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從進入房間,到進入臥室,再到進入身……再到切入人文生活,他前後加起來只用了三天。
到現在,夢蘿都有點習慣第三者的身份了,一個疏忽大意,還主動把廖文傑領回了家。
……
“你這人,怎麼沒臉沒皮的?”
夢蘿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看到躺在床上看電視的廖文傑,氣得牙癢癢,氣渣男,也有氣自己。
“生意人,臉皮厚才有的賺,你酒吧生意一般,就是因為你臉皮太薄。”
廖文傑一邊換臺,一邊說道:“如果我是你,就把服務員全部換成年輕漂亮的女學生,衣領低一點,裙襬高一點,到時候別說賣酒,就是賣涼白開,五百一杯也有人搶著要。”
“呸,流氓!”
夢蘿翻翻白眼,看到電視上一閃而過的鏡頭,急忙道:“換回去,快換回去,港島舉辦世界賭王大賽,人人都能報名,我要看那個新聞。”
“無聊,這玩意有什麼好看的。”
廖文傑嘀咕一聲,將頻道切回,伸手朝夢蘿招了招。後者哼哼一聲,一臉不情不願,但還是倒在了他懷裡。
“這次情況特殊,據說賭神退隱江湖,好多高手都在為這場大賽做準備,下一個賭神即將橫空出世。”
“是嗎,我和你聽到的訊息完全不同。”
廖文傑笑著說道:“賭神退隱江湖,賭魔蹲監獄吃牢飯,兩位神話就此終結,世界賭術協會的熱度少了一大半,賺的少了,急於扶植新一任世界級賭王,才加急舉辦了這場大賽。”
“有區別嗎?”
“當然,性質完全不一樣。”
廖文傑解釋道:“別看各路高手齊至,但論聲望,論千術,沒一個能和高進比肩,更沒有哪個敢說穩贏,大家水平差不多,賭到最後八成要看運氣。如此一來,含金量嚴重不足,就算有人摘得頭冠,其他人也不會服氣。”
有區別嗎?
夢蘿還是沒聽懂,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