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你都會腸穿肚爛而死。”
“嘶嘶嘶————”
廖文傑抬手捂住嘴,兩秒鐘後放下:“教主,我對你忠心耿耿啊!”
“少來這一套,這句話我聽太多次了,最後還不是站到了敵人那邊。”
天殘面露兇光:“就問你一句,吃還是不吃?”
“吃。”
廖文傑果斷點頭,接過天殘蟲,冷不丁想到了什麼,問道:“教主,咱們神教名叫天殘教,我剛剛又聽你自稱‘天殘’,難道你就是當年那位赫赫有名,以天殘腳獨步天下的絕世高手?”
“咦,你知道?”
天殘聞言一愣,下意識撓撓頭:“沒想到我這麼有名,七百年過去了,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有人知道我。”
“何止是有名,簡直如雷貫耳。”
廖文傑捏著天殘蟲,只覺觸手冰涼,補上一個馬屁:“天地可證,日月可鑑,我是教主你的偶像,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子啊……”
天殘聽得連連撓頭,咧嘴一笑,牙花子都樂出來了。
廖文傑忍住將天殘蟲扔進去的念頭,趁勢說道:“教主,我這麼忠心,是不是不用吃了?”
“哼哼,你覺得呢?”
“我覺得教主深明大義,我忠心不二,大可不必。”
“少廢話,不吃就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