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舍了武德輝和厲遲,天殘也隨即被八人淹沒,場面一度十分兇殘。
“你們也別哀傷嘆氣,明晚繼續,到時讓你們去隔壁房間瀟灑。”
廖文傑遞上麥克風:“今天你們負責唱歌,演出費一萬到十萬不等,能賺多少,看你們的本事了。”
“好啊好啊。”x2
包房內歌聲抑揚頓挫,嬌嗔不斷,間或摻雜著天殘的嘿嘿笑聲。
手機響起,廖文傑出門接聽,是程文靜,詢問他怎麼十二點了還沒回家?
回湯朱迪家。
今天是沒法回去了,一百萬投資砸下去,不撈回幾個億的好處,他哪也不去。
而且,天殘危險性太高,不管帶到哪都是個隱患,也就夜總會有人能制住他。
手機通話結束,廖文傑返回包房,天殘推開擋住視線的兇器,問道:“老弟,是誰找你?”
“不怕大哥笑話,是賤內。”
“賢弟要是不方便,先回去就是,大哥處理完手頭上的要事,再去你家找你。”
“說笑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怎能為了區區一件衣服,就棄手足於不顧?”
“好,義氣!”
天殘雙手抱拳,啥也沒說,主動淪陷,讓視線再次被遮擋。
一切盡在不言中,廖文傑掏心掏肺待他,他肯定要十倍百倍還回去。
凌晨兩點,武德輝和厲遲倒在沙發上睡著,天殘好奇小姐姐們口中的專業技能,因為不明白,所以想見識一下,被八個人簇擁著上了樓。
廖文傑閉目靠在沙發上,雷打不動,開始夢中修煉。
……
次日,夜總會頂樓陽臺。
天殘精神抖擻,滿面春風:“賢弟,為兄昨天答應你,傳授你上乘武功,今天就手把手交給你。”
一百萬花的很值,天殘對廖文傑的稱呼,從那個誰,到百萬,再到老弟,最後變成賢弟,耗時不到十二個小時。
“莫非是天殘腳?”
廖文傑連連擺手,直呼使不得:“大哥,天殘腳是你獨步江湖的絕學,我不能學,換一個吧……嗯,那小子的如來神掌不錯,我湊合一下無所謂的。”
“如來神掌我沒練過,這個待會兒再說,天殘腳你也不能學,鎮教之寶只能教主修習,你不是教主,我不能傳授給你。”
天殘嚴肅臉道:“你是我天殘教護法尊者,理應修煉護教神功,這門神功威力非凡,是我早年武功大成時,從西域搶來的。”
“乾坤大挪移還是聖火令?”
“賢弟,這兩門是什麼武功?”
“我隨便說說的,大哥你繼續。”
“你聽好,我天殘教護教神功,名為‘血海魔羅手抄經’,歷代護法尊者,都修煉了這門神技。一旦練成,叱吒天下為所欲為,不在話下,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絕世武學。”
“???”
廖文傑腦門飄過一串問號。
摩羅他知道,梵語音譯,就是魔,障道心魔的意思,再深一點,第六天魔王波旬。
加一個血海的字首,妥妥的魔道武學。
他可是正經道士,怎麼能學這種一聽就是邪道的功夫,不妥,要換一個。
“大哥,摩羅什麼的,一聽就很危險,我還是喜歡如來神掌……”
廖文傑果斷開腔,想到了什麼,試探一句:“不是我不相信你,就想打聽一下,前幾位學了這門神功的護法尊者,他們怎麼死的?”
是不是練著練著,自己就炸了?
“沒有前幾位,你是第一個。”
“啊!?”
“之前那些護法尊者,各個心懷鬼胎,沒有賢弟你心思純正,我捨不得將這門武學傳給他們。”
天殘解釋一句,讓廖文傑不要擔心,接著說道:“我雖然也沒學過,但我看人用過,還和對方打過一場,總之很厲害就對了。”
“大哥,我越聽越慌,咱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如來神掌吧。”廖文傑腦門冒汗。
“賢弟你放心,我還能害你不成!”
天殘壓下廖文傑,迫使他盤膝而坐,隨後盤膝坐在背後:“法不傳六耳,我以秘術教你‘血海魔羅手抄經’總綱,你仔細聽好,以後沒我同意,絕對不能外傳。”
說著,天殘念起了血海魔羅手抄經,他嘴皮上下翻動,卻一點聲音沒有。廖文傑耳邊卻想起了雷鳴之聲,每一個字,每一段話,都死死釘在了心底,想忘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