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是為你好。”
“……”x2
半晌後,見廖文傑態度堅決,來生淚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麻煩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父親和我說了,你拜託一位朋友去了辛迪加總部,因為他的幫助才迫使辛迪加放棄了對父親的追殺。”
“你想幹什麼?”
“這麼大的恩情,我想以身相許,等你哪天想結婚了,我把他踹了,咱倆再去結婚。”來生淚撇撇嘴。
“呃,你這不是挑撥我和朋友之間的關係嘛!”
廖文傑跟著撇撇嘴,想氣他門沒都沒有:“淚姐,來生家不止你一個女兒,讓小瞳和小愛幫你分攤一下,以身相許的事情交給她們來做好了。”
“呸,你做夢!”
來生淚雙手推倒廖文傑,惡狠狠道:“你不想結婚,我不強迫你,以後再說,我要給來生家安排一個繼承人,這你該不會拒絕了吧?”
那肯定不能呀!
廖文傑閉眼,木字型躺平,有件事忘了告訴來生淚,練成法相金身的神通,他已是混元一體,金身不漏,沒他點頭同意,來生淚淹死了也撈不到繼承人。
小孩子什麼的討厭死了,但製造小孩子的過程卻總能給人帶來驚喜,他相信來生淚的努力不會一無所獲,至少能收穫勞動的快樂。
……
五天後,伊豆海灘,皇后酒店頂層天台。
在德國住了兩天,三姐妹將父親海恩茨接到了霓虹,今天來海邊度假。
海恩茨是個畫家,天賦異稟註定要流芳百世的那種,詳情參考他的雙胞胎哥哥,克拉納夫竊取弟弟的作品,署上自己的名字對外發表,現在是名滿世界的大畫家。
廖文傑覺得很靠譜,打了個電話給富澤雄三,後者屁顛屁顛趕至,見識到海恩茨的繪畫功底,當場驚為天人。海恩茨很給面子,在廖文傑的隱蔽示意下,收下了這個天賦平平的弟子。
今天,三姐妹和廖文傑在頂層天台的泳池曬太陽,海恩茨則帶著徒弟富澤雄三待在畫室,前段時間靈感爆發,好幾幅構思等待他進行創作。
“姐夫,過來幫我擦防曬油。”
躺在沙灘椅上的來生愛揮手,在自家大姐無語的注視下,光明正大朝廖文傑拋了個媚眼。
“好說,這就來。”
廖文傑拿下墨鏡,拿起防曬油,腳步輕快靠了過去。
先是來生愛再是來生瞳,等廖文傑躺回沙灘椅,重新戴好墨鏡,已是累得滿頭大汗。
不熱不好說,反正伊豆挺熱的。
“喂,你今天好熱心啊!”
來生淚一臉不爽,指了指防曬油,然後又指了指自己。
廖文傑心領神會,拿起防曬油上前,一邊輕手塗抹,一邊小聲在其耳邊解釋:“淚姐,你知道的,她們兩個因為找回父親的緣故,最近總在向我發福利,白天我要是不塗防曬油,晚上她們就敢衝進浴室幫我擦背。”
“呵呵,你想多了。”
來生淚白了廖文傑一眼,心頭升起警惕:“以後別單獨泡澡,記得喊上我一起。”
“不好吧,每次你和我泡澡的時候都動手動腳的……”
廖文傑弱弱出聲,察覺到來生淚伸手在他腰間的小動作,果斷道:“放心好了,我保證不給她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就算是泡澡,也會把你拉著。”
來生淚翻翻白眼,跳過這個話題,皺眉道:“阿杰,你明天下午坐飛機回港島,是嗎?”
“嗯,富澤伯父幫我安排了機票。”廖文傑點點頭。
機票沒有,只有三界小挪移的神通,在不帶面具的情況下,需要中途週轉一次,十來秒的工夫就能回到港島家中。
“下次不要麻煩別人了,我幫你安排。”
“下次一定!”
廖文傑點點頭,吐槽道:“別再給我安排遊輪了,上次的富貴丸被恐怖分子劫持,我都有心理陰影了,一個足球場那麼大。”
“我不信,恐怖分子能比辛迪加還厲害?”
來生淚輕笑一聲,翻身推開廖文傑的毛手毛腳,攬住他的脖頸:“媒體報道恐怖分子被警視廳的臥底消滅,雖沒有提到你的名字,但我知道你一定參與進去了。”
“這都被你發現了,不過冴子確實很能打,就算沒有我幫忙,她也能擺平恐怖分子。”
“冴子……”
來生淚鼻音輕哼,用力抱緊廖文傑:“這麼親密,你和她很熟?”
“淚姐,你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