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傑收下木盒,可抵常人個月勤修,放到他身上是什麼情況就不好說了,相較之下,還是外丹術更有搞頭。
“多謝嚴老,這五顆小還丹很實惠,我就不辭收下了。”
“禮尚往來,廖先生儘管收下。”
兩人聊了片刻,廖文傑詢問大哥天殘近來如何,有沒有得償所願,得到還是單身狗的回覆。
之後他揮手告別嚴真,快步離開港口,沒有多問嚴真如何將兩個集裝箱運走,些許小事,肯定難不到特異功能表演團。
嚴真也沒問廖文傑如何將二百四十噸黃金從北非帶至港島,人都有秘密,等以後合作關係更親密了再問不遲。
……
高層住宅小區,龍九聽到臥室房門擰開,從熟睡中驚醒,待呼吸聲靠近床邊,她猛地掀起被子扔過去,同時右腿迅猛踹出,直踢竊賊胸口。
嘭!
一腳踢中目標,龍九臉色微變,察覺腳掌被扣,一手撐床,收腿彎膝的瞬間,左腿化鞭凌空朝竊賊脖頸方向掃去。
啪!
廖文傑抬手接住鞭腿,身軀前傾將龍九壓在被子下:“嘿嘿嘿,美女,一個人睡這麼孤單,你男朋友呢?”
龍九聞言一愣,伸手開啟床頭燈,看清廖文傑的面孔,沒好氣道:“小毛賊,你入室行竊人贓並獲,跟我走一趟吧!”
“ada,偷心賊被抓,要判幾年?”
“無期,不減刑。”
“這麼久,那我換一家去偷,其他人肯定抓不住我。”廖文傑笑著說道,低頭在龍九臉上親了一下。
“想得倒美,你跑得了嗎?”龍九冷冷一笑,抓住廖文傑衣領,攬住他的脖頸便是一記長吻。
“阿九,你這樣審是問不出東西的,換我來,我審問一直可以的。”
————驟雨連三日,江流漲作灘————
天明,龍九梳妝打扮,看了看鏡子中豔光四射的自己,輕啐一口,推了推床上賴著不肯起的偷心賊。
“這次任務怎麼回事,拖了這麼久才回來?”
“一波三折、挫折重重、跌宕起伏、好事多磨……”
“什麼亂七八糟的!”
“反正情況很複雜,危險沒多少,就是太耗時間。”
廖文傑遞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詳情不便多說,總之接下來一段時間,除非是突發情況,我不會再出外勤,可以好好陪你約會看電影了。”
“今天不行,我還要上班。”龍九聳聳肩:“你大半夜上門,是不是又偷偷溜回來,還沒寫報告?”
“正解!”
廖文傑坐起身:“提前了兩天時間,剛落地就來找你,不過這次沒有紀念品,是空手回來的。”
“禮物就算了,人知道回來說明你還有點良心。”
龍九輕哼一聲,抹上口紅在廖文傑臉上親了幾下,笑著說道:“給你一天時間調時差,等我下班回來再收拾你。”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準備今晚親自下廚。”
廖文傑拍了拍胸口,一臉心有餘悸:“有一說一,你除了下面還行,做飯爛出了一定境界,你烹製的食物和食物和刑具沒什麼區別。”
“哼,這麼不待見我的廚藝,找別人給你做飯好了。”
“此話當真?”
“混蛋,快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是啊,正打算把你支走,然後偷偷去見她呢。”
“……”
罕見地,龍九今天上班遲到了。
接下來幾天,廖文傑逐個劃掉清單上的名字,新瓶裝舊酒,張口就是‘剛落地就來找你’,累是累了些,可看到翅膀們發自內心的笑容,更加堅定了初衷。
他開不開心無所謂,大家開心就好。
……
“傑哥,今天吹的什麼歪風邪氣,你居然主動請我吃飯?”
飯店裡,周星星拍了拍肚子,滿臉幸福叼著根牙籤。
“這話說的,好像你結過賬一樣。”
廖文傑不屑一聲:“剛剛問你在哪高就臥底,你也不回,一個勁兒低頭吃飯,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阿敏做飯有多難吃。”
“唉,別提阿敏了。”
周星星長長嘆了口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抓起茶杯深情唱道:“變色感情誰人留得住,再等痴情回流殊不易,太多悽悽楚楚的心事,你不知道,亦不想講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