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再去一趟。”
“前段時間,突然有家東京的地產公司上門合作,屬於福澤財團,說是你朋友,有沒有這回事?”
“是有這麼回事,我朋友是福澤家族的三子,我去東京的時候,順手救了他父親一命……福澤伯父人不錯,至少知恩圖報沒得說。”廖文傑感慨出聲,富澤哲治給他介紹的女妖精真心沒話說。
“阿杰,你這位伯父,出手可真闊綽。”
湯朱迪複雜看了廖文傑一眼:“這次合作擺明是送便宜給我佔,錢太燙手,我拿著很不舒服,要不這樣吧,公司的股份低價賣你一些。”
“不用了,低價買了你的房子,再低價買你的股份,我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
“軟飯其實挺好吃的……”
“什麼?”
“我的意思是,正經的業務往來,怎麼能叫吃軟飯呢!”
“……”
……
聊了二十分鐘,廖文傑和湯朱迪告別,在助理辦公室對程文靜擠眉弄眼,乘坐電梯抵達十八層。
三傑靈異諮詢公司。
剛從霓虹回來,一天放假休息沒有,直奔公司開始上班,像他這麼優秀的老闆,真的不多了。
員工們應該好好學習才對!
詢問老王最近公司的大致情況,廖文傑找來鍾發白去了會議室,他本想把里昂也拉上,結果這貨過了新鮮期,對公司沒了剛開始的熱情,三天兩頭缺勤,又搬回了精神病院。
還把兩個女秘書也帶走了。
打了一通電話,讓里昂趕緊來公司一趟,廖文傑和鍾發白在會議室聊了半個小時,最後取出一塊懷錶。
來生淚送他的定情信物,視若生命的寶貝。
“老鍾,幫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塊表的主人。”
“阿杰,這塊表很有年頭了……”
鍾發白接過懷錶,聽到懷錶的主人失蹤十多年,頓時緊緊皺眉,讓廖文傑別抱太大希望。
他的尋人道術,需要懷錶上殘留主人的氣息,十多年過去,哪還有氣息可言。
“試試吧,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
“怎麼,這塊表的主人欠你錢?”
“不,應該是我偷了他的寶物。”廖文傑笑了笑,沒做太多解釋。
鍾發白沒多問,袖口取出一張黃紙,口中唸唸有詞,念力為引,凌空畫下符咒。
待口訣結束,黃紙上光芒一閃,將其疊成紙鶴放置在懷錶上。
“去!”
在廖文傑失望的注視下,被鍾發白丟擲的紙鶴凌空飛舞一圈,啪嘰摔在了桌子上。
“找不到嗎?”
“沒辦法,要麼是時間太久,懷錶主人的氣息散盡,要麼是距離太遠,無法感應到對方。”鍾發白搖搖頭,而後道:“如果真的很重要,我可以請祖師爺的法力上身,再試一次。”
“不至於,為這點小事請祖師爺幫忙,不見得會搭理你。”
廖文傑搖搖頭,恕他看不起人,鍾發白請祖師爺的法力上身,程度也就一般水平,果斷道:“這樣好了,你把這門法術教給我,有空沒空的時候,我自己去找。”
鍾發白:“……”
總覺得這才是廖文傑的目的,找人是假,饞他的師門道術是真。
換做以前,打死鍾發白都不會將師門秘術交出去,現在……
說來難以啟齒,他墮落了,自從前段時間公司的第一筆分紅入賬,見識到金錢的魅力,他便和金錢接下了深厚友誼。
總而言之一句話,旁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挑撥他和錢的感情。
尋人的道術入手,廖文傑發現這門法術似乎不是很難練,比‘定心咒’差遠了,門檻不在於資質,而是在於施術者的念力多寡。
有意思,今晚就試試。
正想著,會議室房門被一身黑的里昂推開,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目一眯,直接打起了呼嚕。
“醒醒,喊你來不是讓你睡覺的……不對,你怎麼來這麼快?”
“我在隔壁商場陪阿群和pat買衣服,接到你的電話……”
“等一等,你居然會花時間陪女人買衣服?”廖文傑瞪大眼睛,在他印象裡,里昂屬於提槍上馬的渣男極品,絕不會花一丁點時間玩情調。
買衣服什麼的,簡直不可思議!
“嗯,商店裡衣服很多,更衣室也足夠寬敞。”里昂推了推墨鏡,笑得像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