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淺嘗輒止。
“阿杰,都確認關係了,你就不想給你的女朋友送點見面禮,或者定情信物嗎?”
來生淚抬手撫上廖文傑的臉龐,指尖摩挲鼻翼嘴唇,將這張面孔牢牢刻在心上:“你說過,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如果你敢騙我,我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殺了你。”
廖文傑:“……”
愛情裡,誰愛對方更深,誰就是輸家。
但還有一種例外,輸家是病嬌,隨時會黑化摸出柴刀。
好在問題不大,且不說大家都是渣渣,拼得就是演技和臺詞功底,聽聽就行不用當真,單憑他金剛不壞之身,柴刀來了也不怕。
“怎麼了,你猶豫了!?”來生淚雙目微眯,閃爍一抹精光。
“不是,只是沒想到今晚會脫單,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會單上很久很久,一輩子孤獨終老也不無可能。”廖文傑笑著搖頭。
“那我的定情信物呢?”
來生淚伸手,女朋友找男朋友要定情信物合情合理,不帶絲毫偽裝做作。
原來如此,是在這裡等著我!
廖文傑心下大定,既然套路看穿,那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低頭吻了來生淚一下,小聲道:“偷偷告訴你,富澤伯父曾送了一顆鑽石給我,名叫‘黑夜的咒詛’,價值連城,除了你,我實在想不住第二個值得託付的人選。”
來生淚聽得心花怒放,雖說今晚的確太快了,快到她怎麼淪陷的都沒想明白,不過廖文傑並沒有讓她失望,她也沒稀裡糊塗選錯人。
‘黑夜的咒詛’價值約六千萬美刀,對她而言是小錢,對廖文傑而言是最有價值的珍寶。
來自親生父親富澤哲治的肯定,亦是拜託私生子,重返家族權力圈,甚至是繼承人身份的象徵。
果斷送出這顆鑽石,只能說明廖文傑很在意她。
想到這,她昂首送上熱吻,懷中大手作怪,也放任為之不再多管。
這女人,目的都達到了,怎麼還白送?
廖文傑承認熱吻,心頭嘀咕,白撿的人頭不撿白不撿,加大力度反擊回去。
“淚姐,你就不想看看那顆鑽石嗎?”
“不要叫我淚姐,聽起來怪怪的。”
“不,我喜歡這個稱呼。”
廖文傑抬手拂過來生淚眼眸,一路下滑,躍過高峰低谷,停在修長緊繃的美腿上:“鑽石就在我身邊,要不要現在就拿給你。”
“不了,我只是問一問,沒打算真要你的東西,而且,你的定情信物我已經收到了。”
“???”
收到了,什麼時候,生意不是還沒做嗎?
“阿杰,那顆鑽石我聽說過,詛咒之名並非空穴來風,你放在身邊注意點,不行轉手賣給別人也是好的。”來生淚提醒道。
“這恐怕不行,畢竟是他人相贈,轉手賣錢太令人心寒,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理應如此,切記妥善保管,千萬別弄丟了。”
來生淚提醒道:“據我所知,這家酒店的套房自帶保險櫃,但安保程度十分堪憂,遠不如存放銀行金庫安全。”
“呃,你要這麼說,我放鑽石的地方是粗糙了一些。”
廖文傑面露尷尬:“我把鑽石塞沙發墊下面了,不信你看。”
說著,他伸手探入沙發縫隙,在來生淚無語的注視下,掏出盛放黑色鑽石的盒子。
“沙,沙發……”
來生淚嘴角抽抽,六千萬的寶物沒有放保險櫃,反倒是塞進沙發裡……是不是太兒戲了?
好吧,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心態,來生瞳才沒能找到鑽石。
“小時候藏錢藏習慣了,而且,我也不是隻藏沙發,馬上就換個位置,放到枕頭底下,每天換個位置,不會有錯的。”廖文傑信心十足道。
“好吧……”
來生淚不知作何評價,正想著,被廖文傑攔腰抱起,臥室中,凌空拋在了床上。
“阿杰,不行,太快了,我真的沒準備好。”
來生淚雙手撐起,抵在廖文傑胸口,眼中驚慌失措。
“我知道,我只是放一下鑽石,你想哪去了?”廖文傑調侃一聲,將鑽石塞進床頭靠背的縫隙裡。
來生淚臉色微紅,咬在廖文傑手臂上,驚覺其皮糙肉厚,很難咬動。
“別浪費力氣,咬這裡。”
廖文傑指著自己的嘴唇,低頭朝其靠了過去,來生淚